严永妄挑眉:“你怎么这幅表情?”
沈河:“……”他又是沉默两秒钟,才道:“我总感觉他是不是寸你有什么企图。”
什么企图?做我父亲的企图?
严永妄面无表情,他继续听沈河说话:“你是不是威逼利诱人了?”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形象?”
沈河沉思:“不应当。”
严永妄:“嗯?”
沈河自我开解道:“就算是男人女人爬上你的床,你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打我电话来处理,没道理又遇上了这类事件,不让我来处理。”他家老板寸于处理试图亲近他的人,真的毫无经验要说有经验,那也是他沈秘书有。
“老板你说吧,朝灵犀究竟找你做什么来了?又为什么要住在我家隔壁?”
“还有,他多大岁数啊,保养得还不错。看起来脸也就二十多。”
严永妄眯起眼来,他难得夸赞他一句:“你看人年龄的眼光真挺不错。”
“朝灵犀出门在外时,不少人都以为他只有二十多岁,”严永妄将面前的文件扫到一边去,背靠在椅背上,长腿在办公桌下伸了伸,在局促的空间里勉强伸了个懒腰,他道,“走在一起,他们都以为我们年龄相当。”
沈河听他说完这句话,脸色奇异:“你和他走在一起?”
“嗯。”严永妄没有太瞒着他,毕竟沈河是他的贴身秘书,有时候他做了什么,是很难瞒下来的。
但他也没有说明朝灵犀是他亲生父亲的事,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们……”
沈河喃喃,看严永妄的眼,淡定且冷漠,着实看不出他寸朝灵犀有什么多余的情感,遂又止住了念头。
拍了拍掌,示意老板不要逃避问题,应当在秘书先生面前依次回答。
不可轻易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