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永妄嘟囔:“……我感觉我不太害怕。”
沈河翻了个白眼:“您厉害。”
严永妄:“你看起来又要生我气了。”
沈河黑线:“不至于,我还没那么小心眼。”
老板秘书对视一会,沈河耷拉下肩头,坐在沙发上,丧丧说:“你真不害怕吗?”
“我真不害怕。”
沈河苦恼道:“我很怕。”
严永妄决定做个解语花:“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没那根恐惧的神经,也或许是朝灵犀说了些话,那些话意味不明,目的却清晰,说那爬床事件从头到尾都是设局来针对朝灵犀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对付朝灵犀,挑拨他和朝灵犀的关系,而朝灵犀又没有全数吐露的意思,他就算再软磨硬泡,也得不到答案。
便也只能顺其自然。
依着朝灵犀的意思,他终有一天会知道答案,只是如今尚且不到时机。
严永妄对这个说法保持沉默,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自己兴许也有点逃避的意思。
至少,他对父母之死心存妄想。
妄想意味着,如果真相并不如他所愿,他会因此而感到万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