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诽谤的是我作为‘严永妄’时的身份,用词不比你现在看到的干净,而我的律师团找到那几个诽谤的人时,发现他们”
“什么?”
“是这个社会里,最低端的人,”严永妄回忆了一下当时律师团反馈回来的图片,那些人全是男的,愤怒财富掌握在他这样的人手中,而自己只能居住在破旧的城中村,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们,但事实上,他们本有机会挣脱那个境地,却因为好吃懒做,坐吃山空,最后沦为在互联网上肆意散发着恶意的人,“我就单指一个吧,有一个,家中独子,姐姐们为他辍学打工,只为供他上学。”
“但结果呢,他的天性让他不思进取,在学校里作弊,于是被退学。”
“他父母、姐姐们给的钱全都打游戏挥霍掉了……”
“最后,没有钱的他也不愿意找个正经工作,只在互联网上做个键盘侠,诽谤我有诸多情人,还搞过群P。”事实上,还要更恶心人些,不过为了朝灵犀的耳朵着想,他没有多说下去。
朝灵犀额头青筋乱跳,“这人有病!”
“对,我也觉得他有病,”严永妄耸了下肩头,“在互联网上重拳出击,在现实中唯唯诺诺,就是这种人。”
律师团找到那人后,那人痛哭流涕,悔恨不已,恳求着不要告他,因为他没钱赔偿。
严永妄自从看过这么一个例子后,就不再在乎那些在互联网上肆意挥洒恶意的人了。
他觉得没必要,因为自己的精力本可以用在工作上,创造出更多的就业岗位,让更多人信赖他这个严氏总裁。他的价值不是那些人可以比拟的。
因此,对于朝倦所受到的恶意诽谤,他亦是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