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永妄那年才二十四岁,知道他被诽谤,气得差点要摔掉面前的文件,在他的劝慰下才勉强平静下来。
后来就是出动律师团,起诉了那些恶意诽谤的人。
结果当然是胜诉。
……
而沈河知道,律师团一旦出动,那些在网络上诽谤、猜疑朝倦的人,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知道以后,立时联系了严永妄:“老板,您替朝倦打官司?”
“还是朝倦请您的律师团打官司?”
这两个问句,目的不同,意味也不一样。
“……”沈河听到严永妄在电话里轻微的呼吸声,很快,他听到他说:“我替她。”
“您和她”
“还有别的要问吗?”沈河的问句尚未问出,就听到严永妄相当于委婉拒绝再谈下去的话语。
他心思细腻,晓得严永妄恐怕不太想再细说,于是舒展眉眼,笑道:“没什么,只是收到消息,有点好奇。”
“嗯。”
“需要我盖下消息吗?”他指的是,严永妄替朝倦出动律师团的消息。
严永妄沉吟半刻:“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后,沈河看着手机屏幕半刻,总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
此前他在年轻的老板面前展示过“朝倦”的照片,那时候他的态度就颇为不对劲。
现在又有他亲自为朝倦出动自己的律师团……
这意味着什么?
单身男女,有这样的态度,沈河想,他已经不需要再猜下去了。
但他还是感到些微怪异,因为此前严永妄明显是有一个亲密交往的对象他没承认过。可事实就是,他的假期旅游,他的元旦前夕,都有着“对象”的影子。
那个人会是朝倦吗?
沈河不能够确信。
他还需要更多的细节来佐证。当然,他的工作不是窥探老板的情感生活,只是出于一个长辈的心思,对于严永妄的过分关心。
沈河暂时忽略掉自己的好奇心,拨打电话,将严永妄为朝倦动用了律师团的消息压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