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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内情的人,即便是看到了严氏压下去的那张照片消息,也只觉得朝倦或许是和严永妄有暧昧关系。仅此而已,也正如当时严永妄推测的那样。
就算之前朝倦三个月没出现又怎样,旅游这种事,对于又有钱又很闲的富人来说,太过寻常了。
就算在那段消失的时间里,她出现在了严家别墅,也没有联络朋友的意思……不知情的人因为没有这个机会和她亲密联络,更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稍微知道的多了一些的人,如沈河,如成品赫,却总疑心他们的关系并非常人所想的那样温情、甜美。
徐柏龄也是这么觉得,她在时隔多月后,终于见到了朝倦。
依旧是那样漂亮的脸蛋,雪白肌肤,桃花眸,淡粉唇,她垂着眼帘,安静地坐在桌前,用长指拨着桌面上摆放的鲜切花。
徐柏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和几个月前有点不一样了。
“倦倦。”
她这样喊她,然后她闻声抬起脸来,棕灰眼珠与她的对视。
然后,她看到她冲她弯唇笑了一下。
依旧是让人面红心跳的笑容,一笑,春花绽放。她呆呆,好一阵子,才小声嘟囔道:“好久没见到你,想死你了。”说着说着,差点儿掉了眼泪。
这段时间的慌张,在看到她安然无恙之时,终于褪去,她吸了吸鼻子,要她给一个抱抱。
还撒娇:“倦倦,快,抱抱我。”
严永妄:“……”
严永妄:“……”
犹犹豫豫,他到底在徐柏龄的眼泪下妥协,伸出手臂,张开怀抱,克制而礼貌地搂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