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对话,他们都已经习惯。沈河听严永妄应下来,才觉放心,与他挥手作别。
别墅的门关上,发出沉闷的一道关门声。
他站在原地,倏忽间,衬衫袖子被谁给拉了一下。
“……”
没有太过惊讶,严永妄扭头看向拉他衣袖的人,缓缓眨了下眼,有点无奈,又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就是那个秘书?”
美丽的剑修询问道,她身上还是那件凡尘不染的雪衣,站立在大厅,日光落入,熠熠生辉。
她一直在这里,而沈河却没有发现。
严永妄一踏进大厅,就看到她慢悠悠地从楼梯下来,好奇张望着他和秘书先生。
然后步步靠近,在沈河说话的时候,甚至还默默地盯着他看了很久。
就,有点神似用软绵绵肉垫子走路的猫咪,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当然,严永妄晓得,她肯定是用了神通。
两天前的记忆翻江倒海,他想起他们在公墓园分别时,华容瑛说的话:“我可以叫你宝宝吗?”
严永妄当即给她表演了一个“靓仔痴呆”,耳朵腾地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