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肯定有问题!她借着我和杨商俞的父子隔阂污蔑我,杨商俞不信我我认了,可她当时那么不遗余力的污蔑我,是为了掩护她那个姘头!我明明看见一个从她房间西窗跳下去的,她这肚子里的胎就很可疑!”
老杨倒豆子般将事情说与林悠听,林悠听了弱弱一句:
“她肚子里的胎也不一定就是姘头的……”
老杨瞪她:
“你也听到了,他们夫妻十几载都没生出一个孩儿。前两年我回来之后听人说,他们成亲头几年一直无所出,杨商俞他娘天天让她喝药调养身子,那么喝药都没怀上,这突然就有了?”
林悠对这些家庭伦理并没有太多应对经验,只能听着老杨说,插不上嘴。
“怕就怕那傻小子被蒙在鼓里,给人戏耍不自知,还要给人白养儿子!将来若不知真相还罢了,若是知道了真相,他还不得气死,呕死!”老杨想到那个场景就一掌拍在脑门而上,愁苦不已。
林悠问:“你跟你儿子说过没有?他真就一点都不信你?”
老杨捂着脸:“他但凡愿意信我那么一指甲盖儿,事情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唉,要怪就怪你当初抛妻弃子失了人品,你儿子不信你也是应当。况且这种事情……奸出妇人口,她拼着名节不要拖你下水,还真没什么好办法证明。”林悠也跟着发愁。
老杨忽然抬起头看着林悠,林悠:??
“你别吃了。”老杨忽然起身把林悠手里的筷子夺过,将她拉起身,说道:“你现在再去一趟杨家,不管用什么方法,把杨商俞那个糊涂蛋叫到我们住的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