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刚才跟林悠昂着脖子叫骂的夫人们哑住了。
互相对望两眼后,有几个摸着鼻子坐下,不再说话。
有几个跟林悠站的比较近的,指责林悠的手甚至还没来得及放下,此时更是放下气短,不放尴尬。
“哦哦哦。你们说的‘那事儿’是指夫妻房内事啊。哎哟哟,臊死人了!你们这些汴京的夫人们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的一件正经事被你们一说,怎么突然就不正经了呢!”
林悠倒打一耙,把那些夫人们刚刚爬上去的道德点打个稀碎。
纷纷在心里吐槽大意了。
这女人也是,管个男人的钱袋子说得那么暧昧干什么!
赵氏刚顺的气再度回流,堵在了心口,上不上,下不下。
脑中打好了算盘,待会儿她要敲打敲打这些人,让她们在吃饭的时候务必使出真本事,定要把这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挤兑死不可。
“我刚才就是想说,管住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管住他的钱袋子,让他身上不超过二两银子,他想把花儿翻上天也没用啊,你们说是不是?”
林悠底气十足的问出这番话,大度的把刚才那让人尴尬的场景翻篇过去,不少夫人们都巴不得赶紧翻篇,对林悠的话接连应声:
“是是是,有道理有道理。”
花厅内的气氛简直可以用一派祥和来形容。
韩霁从书房回来时特意加快了脚步,生怕赵氏这些京中妇人为难九娘,这些女人的嘴比男人手里的刀还要厉害,九娘纵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定然不是那些女人的对手。
所以他在书房跟韩凤平大吵一架,再次摔门而出,直奔花厅。
没想到他到了花厅,看到的不是九娘被人欺负的场景,而是一派祥和,大家都对九娘笑脸相迎的画面。
怎么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赵氏看见韩霁站在花厅门外,俊脸阴沉。
两年不见,韩霁这小子比当年离家时高了,也更俊了,那深邃出色的五官说不出的清雅迷人,比他爹韩凤平更俊朗,身量也不再单薄。
赵氏将韩霁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以后,才问道:
“四郎怎么在外面?”
林悠听见赵氏的话才回过头去,果然看见韩霁站在门外,两人眼神一对,林悠便知道韩霁是来喊她走的。
果然,韩霁露过脸之后,完全不理会赵氏的问题,冷然哼声,拂袖而去!
众人只见他走得急,甚至没喊林悠,自顾自的往国公府大门去。
林悠装作没看懂他的意思,特意等韩霁走了一会儿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相公这是……走了?哟!那我也得走了!娘,诸位夫人,我就不多留了。这这这,我还想中午跟诸位夫人喝一杯来着,怎么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