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韩凤平愣住了。
这是韩霁两年前离家开始到现在第一次主动喊他,韩凤平冷着脸回头:
“作甚?”
韩霁其实没什么事,只是那一瞬间忽然想喊他一声,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这么晚了,您要去哪?”
韩凤平回过头,在原地站了会儿,恶声说道:
“我去哪还要跟你报备不成?”
说完之后,韩凤平便翻身上了已经牵到国公府门前的马,策马而去。
韩霁站在门口看着韩凤平的人和马远去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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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霁回到竹苑时,发现林悠已经洗好了澡,换了一身薄纱般的衣裙站在浴房门前,明明两只耳朵都羞得发红,还偏偏要做出一副‘老娘勾|引男人经验丰富’的样子。
真是……难为她了。
韩霁恍若未见从她身边经过,走进浴房,当着林悠的面把浴房的门给从里面关了起来。
于是,林悠算是被彻底漠视了。
低头看了一眼为了这一日,特地想出来的办法。
这件纱裙,其实就是她某套夏装罩纱裙的外衫,是夏天搭在丝绸内衫外面穿的,林悠也是突发奇想,觉得这纱裙可以单独穿了用来勾|引韩霁,因为很多文艺作品里不都说,男人就喜欢若隐若现的感觉吗?
全脱了他们反而没感觉。
犹抱琵琶半遮面更能激发男人那方面的……呃,兴致。
但刚才,韩霁从她身边经过时的眼神,并没有‘来兴致’的感觉,反而有点‘傻x退散’的意思。
有那么难看吗?
林悠不甘心的穿着纱裙去到换衣间里,在全身铜镜前照了又照,一会儿挤|胸,一会儿掐腰,一会儿又抬将她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劈叉翘高,怎么看怎么迷人。
“你在干嘛?”
韩霁忽然出现在换衣间的门口,就那么看着林悠对镜子搔首弄姿,摆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最后干脆把一条腿架到衣柜门上。
她薄纱裙下就穿了一条宽松的亵裤,脚踢高以后,整条细长的腿都露了出来。
韩霁盯着那条腿看了一会儿,林悠见他盯着自己的腿看,心道:呵,男人。
然后当着韩霁的面,将裤腿再往下拉扯拉扯,争取能让他看到更多,今晚能不能生米煮成熟饭,赌注全都在这条白花花的大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