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家老夫人的事情,这两人近来在宫中都低调了很多,一般不轻易挑事,不过宫里每天发生了什么她们还是关注的。
宫人回禀之后,元贵妃和贤妃对视一眼,贤妃叫两个陪她们打牌的宫女离开,两人去了内殿说话。
“这林画师还真是能折腾,到哪儿都显摆她会画两幅画。”贤妃愤愤说道。
元贵妃沉默不语,贤妃又说:
“上回德妃撺掇淑妃在御花园里教训了一顿白昭仪,没想到她还不知收敛,狐媚惑主,她如今受宠,真当自己已经母仪天下了,竟敢跟官家入画,一个卖冰糕的,不知所谓。”
元贵妃听得厌烦,斥道:
“够了,别说了。”
元贵妃应该是这宫里最烦听见‘白昭仪’三个字的,因为所有人都觉得那白昭仪长得与她有几分相似,背地里没少被人评说,可只有元贵妃自己心里清楚,白昭仪生得到底与谁相似。
贤妃被她当面斥了一声也不敢怎么样,如今她娘家频频出事,很多时候都要靠元家支应,所以她还得处处捧着些元贵妃。
“是是是,不说她。咱们说那林画师,你我母亲之事就是坏在她手里,若非有她做对比,官家何至于对你我母亲做那么重的处罚?如今她又入宫来兴风作浪,她不来我还真忘了那白昭仪就是出自她卫国公府的。”贤妃说。
说起这件事元贵妃心中也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