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样子那郎君我也认识?”林悠说。
不管平诗澜的阻拦,林悠往前院去,平诗澜着急的跟在林悠身旁,见劝不住了,只能对林悠坦白:
“表嫂,别看了。是他,那个,那个登徒子。”
林悠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登徒子?”
平诗澜把心一横,小声报出个名字:“赵秀。”
赵秀……林悠惊愕:“宁王?”
她想起来了,太子妃生辰那日,平诗澜就说过赵秀是登徒子来着。
“他在纠缠你?有没有对你做其他的?多久了?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呢?”林悠一连好几个问题问得平诗澜不知如何作答。
“有那种皇亲贵胄,仗着自己的身份就到处撩拨,反正对他们而言这种事不过是多一桩风流韵事,却从不管女子的名声和结果。”
林悠气愤的说道。
因为如果宁王见色起意,不管怎么样,平家都没法拒绝,若真闹出点什么,平诗澜今后还怎么嫁人?
这是很严重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不能让这件事听之任之,林悠觉得有必要去跟宁王把话说清楚:
“我去找他说清楚,让他今后别缠着你。”
平诗澜听后微微一愣:“啊?表嫂要怎么说啊?他,他……”
林悠以为平诗澜是担心宁王的身份,林悠却是不怕的,说道:
“没事,若我说了他不听,我便回去让你表哥与他说,若还不听,大不了就找太子,总有能叫他听话的吧。放心,我定叫他今后不来缠你。”
说完,林悠就掀开隔绝后院与前院的帘子,径直出去。
平诗澜站在当场愣了片刻,赶忙追出去:“表嫂,你别说了!我,我……”
林悠来到店里,果然看见宁王赵秀堂而皇之的坐在客人座位上,买了好些女子的衣裙,看来帐已经结清了,正悠哉哉的喝着茶,等着布坊伙计给他包装。
这般嚣张的行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跟平诗澜有所牵连似的,这种人……
林悠正要上前,就觉胳膊被人拉住,回头一看,就看见平诗澜满脸焦急,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扭扭捏捏对林悠说了一句:
“别,别说了。”
她这样的神情,林悠就算再迟钝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怪不得这么她对家里绝口不提,怪不得她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