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诗澜见林悠态度坚决,知道若是不说,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低下头,一边咬嘴唇一边对林悠透露出心头藏在心头的少女心事:
“也没什么情况,就是他……他这些日子总追在我后头,我到哪儿都能遇见他。”
林悠点头:“嗯嗯,然后呢。”
“然后……有一天我就问他什么意思,他就说……说……心悦我,哎呀,反正就是一堆羞死人的话。”平诗澜捂着脸想让脸上的温度降一降,然而收效甚微。
“然后呢?你俩确定关系了?”林悠最喜欢听这种八卦了。
平诗澜赶忙摇手:
“没有没有,他说了那些话以后,我就走了,没再理会他。可是他……他……”
林悠听着着急,替她把话说完:
“可是他依旧追着你不放?”
平诗澜轻咬唇瓣,微微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林悠用肩膀撞了撞平诗澜的肩膀,说道:
“那你心里怎么想的?喜欢他吗?”
平诗澜立刻跳起来否认:“没有!”
可否认过后她似乎又觉得自己说得太急了,紧接着说:“我,我也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每回见他都是什么感觉?讨厌吗?”
林悠忽然客串了一把情感导师的身份,帮助没谈过恋爱的少女确定自己的真实感情。
平诗澜想想每回看见赵秀的感觉,羞怯的摇了摇头:
“开始觉得他阴魂不散的,后来……后来若是没瞧见他,还有点不习惯。”
林悠一拍大腿:
“这就是喜欢呀!”
平诗澜睁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林悠,林悠又问她:
“对了,你之前为什么说他是登徒子?”
平诗澜想起太子妃生辰那日在芙蓉园中,她听见表嫂和表哥在说宁王赵秀,确实忍不住回了那么一句。
“我,我以前见过他的。那时候姨母还在,我和爹娘来给姨母祝寿,就是在卫国公府里,我瞧见他穿成婢女的衣裳在府里乱窜,那时候我以为她是女子,就与他亲近,谁想到他竟是男子假扮的。”
“之后,我就在姨母的宴席上看见他,知道他的身份。他扮作女子骗人,不是登徒子是什么?”
这件事平诗澜还从没跟谁提起过,现在想来还有些气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