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国兴行啊,现在有钱抖起来了,都能叫人来院里砸东西了。”赵春花阴阳怪气道。
“赵春花你个老东西,事儿没落你身上你不觉得疼是吧,你儿媳妇去菜市场买个菜老板多收了她五毛钱你都能去和人家吵一架,人家聂国兴每月往你家送多少东西,吃也让你吃了,话也让你说了,你咋这么不做人呢。”站在赵春花身边一老太太张口就喷。
赵春花冲着她就是一声呸:“放你妈的屁,你个被屎糊了眼的,当我不知道你呢,你现在再怎么护着聂国兴,我侄儿也不会给你当女婿,回去抱着你家老姑娘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那老太太气得满脸通红,伸手就要打她。
赵春花拎着菜躲开,上楼还不忘冷嘲热讽:“有些人啊,现在见人家赚钱了就替闺女悔,不知道当初是谁看不上人家一穷二白没爹没娘哟,现在一副丈母娘作态来恶心谁,老娘要是不做人,有些老东西就还不是人!就是个成年老屎糊眼的瞎眼老玩意儿!”
论撒泼吵架,她赵春花就没输过。
老太太气得浑身颤抖,大叫一声就扑了上去。
外面越吵越不堪入耳,纪兰赶紧把窗户关上。
回头对上俩孩子天真无邪的目光,纪兰打开糖果罐,一人手里塞了颗糖。
纪兰摸摸他们的脑袋:“那那和鲫鱼今天表现真好,鸡蛋都吃光光了,一人奖励一颗糖,明天也要这么乖哦。”
那旖点头:“好。”
聂余双手挥舞:“我每天都听话,比那那听话。”
纪兰乐得不行,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嗯,都听话。”
那旖手中的是水果软糖,聂余的是大白兔奶糖。
聂余看了看那旖手中的,又看了看自己的,伸手就去抢那旖的,霸道道:“我的。”
那旖被抢了糖也不哭,低头搓了搓小胖手。
聂余三两下把奶糖丢嘴里,腮帮子抵出个小山包,故意道:“好好吃,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