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琮之剥开放进嘴里,问他:“怎么不是水果糖了,方大夫说,管家先生给我的,说你喜欢。”
他示意段琮之坐下,把手放在脉诊上,凝神为他诊脉,又问了一些其他情况,最后简单说:“火气有点旺。”
段琮之看了一眼秦恪,秦恪也在往这边看。
“之前有过一次了,差不多半个月。”
方大夫摇摇头示意看不出什么问题:“注意饮食作息,”他收起脉诊,看向秦恪,“去医院做一次全身检察吧,三爷也该去了。”
他们都是半年做一次检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
年底各类聚会邀约都多了起来,段琮之收到的邀请也不少,不过由于对他和秦恪关系的猜测,来找他的都是玩得比较规矩的。
段琮之很少去,基本上每年抽签似的随意去上两场彰显一下存在感也就差不多了。
这也导致了聚会上大部分人其实根本不认识他。他人都坐在那了,还有人肆无忌惮在地讨论他。
“不是说喊了秦家那个?”
“谁不喊啊?他来过吗?”
“嗨,人家跟我们能一样吗?”
“三爷的宝贝能放出来让你看?”
“就是,喊了就来,你当是你包的小明星?”
段琮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靠在沙发上听他们说秦恪多宝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