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法不在意这个事情。
这算怎么回事?
宋仰蹲在地上,一手托腮一手撸狗,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盖都冒着一股天真的傻气。
一双大手在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宋仰的三魂六魄回笼,转头发现李浔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手上拎着个箭盒。
“要走了啊。”
“嗯,我还要送初之去少年宫学画画。”
“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啊。”宋仰起身时,跟被电击似的僵在原地。
蹲太久腿麻了,站不起来。
“前几天刚报的。”李浔见状,放下箭盒,伸手将他扶起来,“她们班上有同学带了幅水墨画到学校,被老师表扬了,奖励好几朵小红花,还贴在黑板报上展示,她就吵着要去学。”
“她好乖啊,我妈小时候也给我报过各种音乐课,想陶冶陶冶我的情操,往艺术这方面发展,但我经常装病逃课出去跟朋友堆泥巴玩水枪,被我妈一顿狂揍。”宋仰的右腿麻得不能沾地,提在半空中,拿李浔的手腕当扶手稳了稳身子。
宋仰虽然不胖,但个高,少说也有一百四,李浔没防备,差点儿被他按倒,反射性地回握住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