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在余北脑子里自动翻译成“我先洗洗吧,等我。”
顾亦铭不知道他满脑子在搞颜色,又问:“你是想一起洗?”
“不用了,你快点吧。”
顾亦铭又笑了。
“催什么,把你猴急得……”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否认三连。
和顾亦铭搞暧昧是一种享受,但是我不搞暧昧。
因为我不是贪图享受的人。
顾亦铭先进了浴室,余北在外头抖腿等着。
心神不宁。
改天去和尚庙拜个师,学学打坐静心。
顾亦铭很快出来了,围着个浴巾,一边用干毛巾擦着shīlùlù的头发,水滴从发丝滴在精壮完美的dòngtǐ,顺着线条滚落,浑身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气息……
这都是余北想象的。
因为余北不敢看。
真实情况是,顾亦铭并没有了头发。
“你去吧。”
余北耷眼低眉地换拖鞋进浴室,忽然被拍了一下肩膀,他敏感地zhà了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