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余北小脸通红。
怎么这就到了老了?
顾亦铭海誓山盟得有点快呀。
“等你老了”顾亦铭温柔地说,“做一台手术就能从肾啊肝里头取出十个八个的呢,指不定鹳鹑蛋那么
大颗的”
尼玛。
我一定是被顾亦铭精虫糊了脑。
才会对一个直男感动。
想起石头,余北就一顿胸口闷。
床底下蓝色的那颗还没找着呢。
夏一帆那边选了半天也没选好。
“小姐,我干脆订做好了,具体造型倒没有什么要求,但是我希望能分别刻上我们俩的名字。”
店员兴奋地拿来纸,订制可比现货贵多了!
“先生,请您填写这个订单,刻字也是可以的,请问贵姓?”
秦风也嘴里嘟嘟嚎嚎地过来,凑旁边看他写订单。
夏一帆想了想说:“我姓夏,我的未婚妻姓齐,就分别刻上X和Q的字母就好了。”
“好的!”店员又拿来工具说,“这边需要再采取一下您的数据,为您和您太太量身定做。”
店员为夏一帆量了指围,记录下来。
“那您太太那边”店员问。
“哦,我和她比过,手指差不多粗。”夏一帆抱歉道,“她身材比较丰腴,让您见笑了。”
“没事没事,那是男女款做一样大小?”
“没问题。”
秦风再也坐不住了。
“夏一帆,你特么什么眼光啊?娶的是头母猪吧!”
夏一帆哼了一声说:“屁股大,好生养。”
“你难怪不敢带人出来溜溜,原来你也嫌丢人啊?你特么还文艺情怀小青年,急着结婚跟尼玛发情的斑马一样,黑白都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