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大哥这智商。
开顺风车真屈才。
余北看了一下蒋书虞的牌,中规中矩,有好几个是不能要的,余北随便指了一个幺鸡,蒋书虞点点头,把幺鸡打出去。
“从边上开始打,这种牌一般都是废牌,也不会放炮。”
“胡了!”
顾亦铭把牌一倒,就吃这个幺鸡。
余北瞪顾亦铭:“你怎么这样啊?你妈妈的牌都胡。”
“麻将桌上无父子。”顾亦铭无情地说。
顾钧儒哼哧哼哧说:“小北,你是故意绐顾亦铭放炮的吧?”
“放……不是!”
余北不好意思,头一次教丈母娘打牌就放炮。
不吉利啊。
第二把,余北决定重整旗鼓,一路运筹帷幄。
然后又被顾亦铭抓炮胡了。
“呵!中文里面叫心有灵犀吧?”顾钧儒又说。
余北额头上渐渐冒出汗。
丈母娘不会认定我们俩联合起来敲诈她的钱吧?
“再来!”
余北这次时不时特地跑去顾亦铭那边看一眼。
炮是不可能放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了的。
“打三万!”
“咦?我是不是胡了?”
顾钧儒把牌翻倒,一边鼓掌。
“小北,原来你是炮王啊!”
炮炮王?
该如何委婉地告诉大哥,这不是啥好词。
“不……我不是。”
“你就是。”顾钧儒特幼稚,还重复说,“小北是炮王!小北是炮王!
别说了……
顾钧儒是想嘲笑他来着:“你还不是?刚刚跟顾亦铭放炮,现在又跟我放炮,炮王都没有你这么频繁呀小北。”
大哥你还是说英文吧。
求求你。
顾亦铭捂他嘴巴。
要不是人多。
他遭受到亲弟弟的谋杀也是有可能的。
“顾先生,可以开饭了。”
管家在一边说。
“好。”
顾亦铭拍拍顾钧儒的肩膀,低声威胁他。
“答应我,好好吃饭别说话好吗?”
“为什么?”顾钧儒还很懵。
“我怕你吃不上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