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老爷子并不介意，甚至还有些隐晦的期待。
期待他们真正了解到他孙女天赋有多高，人又有多聪慧的那一天，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
所以戚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理解，这没什么，做爷爷的考教考教孙女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还跟孙女说了一句，“有时间你可以多跟你爷爷交流学习一番。”
这话说出来，尤其是由戚老爷子自己说出来，听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别扭。
奶奶只有一个就不说了，可爷爷现在从一个变成了两个，称呼上就稍微有些混乱了。
戚老爷子说这个也是因为知道章老爷子是真正有本事的人，他在医学上能给孙女启蒙，并悉心培养她，可孙女太聪明，学得太好，他已经教无可教了。
现在章家一家子这么多学问人，又都是自己人，这可都是内部资源，自然要珍惜。
章老夫人闻言笑了笑，早听儿子儿媳说戚家都是和气人，现在看来倒是不假。
确实都挺和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