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宋澄将手抵在门边。
“上次她练习的曲目,我刚学会了,”宋澄笑得真诚,“挺难的,练了一个星期。”
宋澄作为薛枞姐姐的朋友,是唯一一个不会被薛薇挡在门外的,这得益于他琴技纯熟,可以打着帮忙伴奏的旗号登堂入室。
薛薇果然把门又拉开了一些:“进来吧。”
宋澄趁机把薛枞推了进去:“那我先弹给您听一听,等她回来,让她再配合一下。”
“别傻站着了,回卧室休息去。”薛枞被动地被他拽进客厅,呆立在原地,又听他在耳边悄声道,“记得说点软话。”
宋澄走了几步,又退回来:“还要记得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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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僵持的结果只能是妥协,上一回是薛薇,这一次就只能是薛枞。
他不得已,只能坚持这种高压的训练。可是体力的严重耗损不仅让他白天提不起精神,连晚上面对薛薇的时候,都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