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汗水凉了,她会感冒。沈亦淮眉头紧锁,他不想麻烦方阿姨,否则今晚的事是没法掩饰过去的。
沈亦淮去衣帽间,找到一条纯白的吊带棉质睡裙。
正犹豫要怎么给牧遥换上衣服,没想到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眼前却是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图景。
牧遥半梦半醒间已将裙子扯掉大半,那条真丝红裙此时犹如一块被蹂|躏过的破布,皱巴巴地挂在她藕段般的胳膊上,胸前一大片洁白的肌肤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下,白得晃眼。
沈亦淮只觉得气血先是上涌,接着又下行。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连呼吸都蓦然急促起来。
眼前的女孩是一口一个“沈哥哥”叫着他长大的,他见证着她从天真烂漫的六岁到亭亭玉立的十八岁。
在他心中,她很难被定义为一个具有性吸引力的女人。可是今晚发生的事,似乎把她赤|裸|裸地剥开,摊开在他面前,逼着他去审视她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