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一见面他就用这么生硬冰冷的口气跟她说话,只一句话,就能将她所有不切实际的念头统统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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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作者:不要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他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就像毛|主|席所说:“抛弃幻想,准备战斗。”
只要藏起那颗卑微的爱慕他的心,看看谁更铁石心肠,牧遥才不会输。牧遥迅速进入紧急戒备状态。
她没有回屋,反倒是若无其事地从楼梯上下来。在沈亦淮的注视下,伸出小拇指,将滑落的吊带勾回肩膀上。
她像只漂亮且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大摇大摆地坐上沙发,一条长腿笔直地翘在茶几上,另一条腿蜷起,她将脑袋搁在膝盖上,侧着脸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她的眼神里写着:“有什么话就问吧,我根本没在怕的。”
沈亦淮将咖啡放在钢琴架上,随口问道:“你现在每天还坚持练琴吗?”
“当然。”牧遥张口就来,她在潜意识里似乎还是想给他留个好印象。
沈亦淮垂下眼睫,右手掀开钢琴盖,指尖落在靠右的高音音阶上,缓缓地按出“哆”、“来”、“咪”、“发”、“嗦”、“拉”、“西”七个音。
这七个音符像是脱离了原本的轨道,在空旷的房间里四处乱撞,牧遥的脸色变了。
“你有多久没让人来给钢琴调音了?”沈亦淮气定神闲地拆穿她的谎言。
输人不输阵,牧遥辩驳道:“高三一年都在准备考试,哪有时间弹琴?”
“你高考结束都快三个月了。”沈亦淮提醒道。
“是啊,我都成年两个月了。”牧遥反唇相讥:“我已经十八岁了,你不用处处管着我。”
牧遥自幼伶牙俐齿,论歪理沈亦淮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这就是你背着我跑去参加女团的借口?”沈亦淮把钢琴盖合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嘭”,震得牧遥心尖一颤。
她知道瞒不下去,索性承认:“这是我的自由。”
沈亦淮慢条斯理道:“你爸爸是大学教授,你妈妈是翻译家。要是知道你现在整天搞这些,他们会怎么想?”
一搬出她爸她妈两座大山,牧遥瞬间就被压得喘不过气。优秀的父母也是会给孩子造成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