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一口气,手指无法自制地打着颤儿。在她察觉到那东西就要叫嚣着探出头来之时,她所有的勇气刹那间化为乌有。
牧遥像是触电了一般松开他的内裤,内裤的松紧带“啪”地一下弹回了沈亦淮的腰上。
紧接着牧遥就扑到了沈亦淮的怀里,面带愠色,眼中含娇,小拳头也砸上了他的胸膛:“沈哥哥好坏呜呜呜……”
“我坏?”沈亦淮反问道,尾音带着些许揶揄的腔调。
“干嘛要这样……”牧遥终于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了,沈亦淮这样无异于公开处刑。
沈亦淮握住她乱砸的小拳头,调笑道:“不是你要看的?”
“可是——”牧遥一时语塞,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不想这样看啊。”
沈亦淮佯作叹息:“不给看说我小气,给看又说我坏。你还真是麻烦啊……”
牧遥把脸埋得更深了些,他的身体很温暖,睡衣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皂角气息。
沈亦淮见牧遥柔弱无骨地依偎在他怀里,又问道:“你还看不看了?”
“不看了。说什么也不看了。”牧遥有点赌气又有点害臊。
“你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办?”沈亦淮微微向后退一些,迫使牧遥露出红彤彤的脸颊。
“什么以后?”牧遥问道。
“你不是天天喊着要跟我上床?”沈亦淮一侧嘴角扬起,看着她的一双盈盈水眸,说道:“到时候你不光得看它摸它,还得亲它。”
亲、亲亲亲亲亲它?
牧遥觉得脑海中像是噼里啪啦炸开烟花一样。
说到底,她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她被沈亦淮保护得太好,对这方面虽然有了解,但是具体的花样她知之甚少。
在她的认知中,上床就是脱了衣服摸一摸,然后再弄一弄。她哪里知道还有那么多玩法?所以她无知无畏,大着胆子各种勾引沈亦淮。
现在听说沈亦淮要让她亲一亲它,她真的很想哭。
沈亦淮将牧遥此时此刻呆若木鸡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知道牧遥怕了,便铁了心要唬住她,不然她三天两头地要喊着上床上床,他哪里经受得了这种酷刑。
“你小时候爱吃棒棒糖,就像这样含进去——”他吻了吻牧遥的耳垂,她的耳垂很软,像一颗小软糖。
他微微张唇咬住她的耳垂,以舌尖轻挑。牧遥的耳朵红得快滴血了,他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耳垂打着转,把她弄得软成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