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遥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刚刚吻了她。
虽然她只跟沈亦淮接过吻,但是每个人接吻的习惯应该是不同的。
她今天回想起那一晚的事,她混混沌沌地跟那个人接了吻,那个吻法,跟沈亦淮太像了。
她确信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她想不起那个男人是谁。可现在,她隐隐记得有人叫她的名字。
不是牧遥,而是遥遥。
除了沈亦淮,哪个男人会这么叫她呢?
“是吗?”牧遥再一次问道。
说不是,等于默认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说是,就是承认自己作孽。
沈亦淮左右为难,但在牧遥的注视下,他别无选择。
“你——”牧遥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感想。
庆幸吗?那个男人居然是沈亦淮?可她总觉得有点变味。
“你会怪我吗?”沈亦淮问道。
“我不知道。”牧遥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明这比我自己预想的情况好太多了。”
“对不起。”他去吻她的手,祈求她的原谅。
“你很过分你知道吗?”牧遥抽回手,气鼓鼓地对他说道。
沈亦淮认了,总之是自己做的混账事,她怎么骂他都不为过。
“我们那天晚上明明……可你第二天却对我那个态度。”牧遥越想越生气,甚至想抬脚踹他。
他怎么能这样?前一天跟她在床上缠绵,第二天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那天他摔门而去,牧遥一直在自责。
“我错了。”沈亦淮哄着她,“遥遥,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奇妙,前一秒沈亦淮还板着脸教育她要惜命,后一秒他就能甜言蜜语地哄着她。
“你说你不会什么?”牧遥理直气壮地叉腰问他。
“以后不训你了。”沈亦淮说道。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连牧遥自己都不信。
“不是这个。”她道,“重新说。”
“以后再也不碰你了。”
“你——”牧遥一脚踢了过去,她道:“不行,不准不碰我。”
“好,一定多碰你。”沈亦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