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早。”厨师叫住他，“你今天该喝粥了，给。”
“谢谢阿姨。”笙笙接过餐盘，声音又软又乖。
相比之下，另一个小朋友就麻烦多了。
祁唯羿：“为什么我要喝青菜粥？我昨天不是喝过了吗？”
厨师：“你要每天都摄入绿色蔬菜。”
祁唯羿：“那为什么我的包子里有白菜？我不是喝青菜粥了吗？”
“除了白菜，还有新鲜的牛肉啊。”厨师顺着毛哄，“青菜要吃，白菜也要吃，这两种蔬菜的营养物质是不同的。”
祁唯羿掰开小笼包，发现牛肉比白菜多，才勉强接受了安排。
餐厅内的直播镜头不是固定的，工作人员扛着摄影机到处跑。
镜头拍阳黎、拍吴桦、拍蒲笙他们，全都是精致的吃播模式。斯斯文文，细嚼慢咽。
镜头落到景逸和祁唯羿身上，便开启了荒野求生模式。
祁唯羿看起来像饿了两顿，一口一个小笼包，嘴巴塞的鼓鼓的。
而景逸看起来像饿了八顿，抱着一条羊腿，啃得毫无形象。
“逸逸，你的偶像包袱掉了，快捡一捡。”阳黎小声提醒，“你嘴巴上都是油。”
“在哪？我擦擦。”景逸摘下塑料手套，拿出纸巾擦擦嘴巴。
阳黎瞅了瞅，一整条羊腿，几乎被他啃干净了。大清早的，胃口真好。
“你今天怎么了？”阳黎觉得奇怪，“平常那么养生，早上喝枸杞银耳粥，今天为什么突然要吃烤羊腿。”
景逸抿了下唇，没说话。
“嗯？”阳黎用气音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