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对面的房间被打开,刚才被风声一脚踢在墙上的年轻人慌慌张张跑过来,门后一些跟实验室尸体一模一样的人摘下了控制器。
“滚回去,”约书亚骂道,“我说过多少次,别动束缚带!如果今天进去的不是克隆人,这些精英都要被你害死!”
年轻人满脸通红,道着歉跑回控制室。没错,为了保证科研人员的人身安全,查尔斯给他们每个人都配置了可以实时控制的克隆人,这也是他们身为手无缚鸡之力的知识分子还敢冲上去阻止哨兵的原因。
风声看向了这边的墙壁,神色阴鸷,身边都是歪倒的扭曲尸体,这使他看起来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就在约书亚以为他要出来把自己也杀掉的时候,风声却在原地跑了起来。他头上还戴着刺激大脑的仪器,但神色认真,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原地跑,甚至不时跳跃起来,或者做出躲藏,开门,甚至shā • rén的动作。
他进入精神状态了,在他的意识里,自己正在一路畅通无阻地杀出实验楼,但等他醒来,他会发现自己还躺在缠得紧紧的束缚带里,一动都不能动。不管在他脑子里他成功逃跑了多少次,等他睡一觉醒来,他都会发现自己还在实验室,根本没移动一步。
从小就被拴在木桩上的小象,长大后虽然还是被绑在小小的木桩上,但它不会逃跑,因为挣脱不掉木桩这个念头已经在它的意识里根深蒂固。现在,查尔斯就是要把永远都逃不掉的意识种进风声的本能,就算有一天他真的逃跑了,他也会一直活在怀疑之中,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逃走了,怀疑自己其实是不是还躺在束缚带里。
风声猛地醒来。
他想动一下,但全身都传来紧缚的感觉,他眨眨眼睛,觉得天花板真是熟悉得过分。
又回来了啊,风声慢吞吞地想。他都懒得数这是第几次,明明每一次都成功地逃出去了,睁开眼总会回到这个苍白的实验室。到后来他逃出去后整宿整宿地不睡觉,可身体总有熬不住的一天,等他熬不住了,哪怕只是睡一小会儿就惊醒,再睁眼他还是回到了实验室里。
风声怔愣地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他几乎都忘记为什么要逃跑了,只是每一次醒来,他都想着要离开,离开,离开。渐渐的,他想不起为什么要离开,甚至也有些懒得离开了。
风声的头开始刺痛,头皮一炸一炸地疼,他知道自己已经需要向导素疏解了,但一向会及时出现的死活不出现,他又被绑在束缚带里动弹不得,这无疑更加剧了风声的痛苦。
“呃……”风声拼命地往外撑着胳膊,束缚带反而收得更近,紧得让他喘不过气。
他需要他的向导,风声猛地一扭,绷断了锁骨处的一根束缚带,但这只是扬汤止沸,作用不大,体内向导留下的费洛蒙已经全部被作用消解掉,机能循环发出几近枯竭的恐惧尖叫。
“查尔斯!”风声大吼,他只叫了一声,就几乎失去全部力气,但他还是固执地,挤在束缚带里气喘吁吁地嘶喊着他的向导的名字,“查尔斯,滚进来,查尔斯!”
束缚床发出一连串的咔咔声,束缚带接连解开,风声的身体整个轻松下来,躺在床上粗喘。舒缓怡人的向导素气息蔓延进来,查尔斯走过来单腿压在他床边,双手压在他身体两侧,仔细地看着他。
“我在。”他轻轻说,俯下身亲吻风声的额头和眼睛,充足而纯净的向导素缓缓将风声包裹起来,查尔斯释放出精神丝,耐心地安抚着风声久经折磨的精神图景。
风声被他亲吻着的那只眼睛闭上了,另一只却睁着,睫毛打着颤。沉静一会儿,风声抱紧了查尔斯的脖子,分开腿夹着他的腰难受地蹭着。
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汗湿地贴在深色硬邃的脸颊上,查尔斯动作疼惜地把他的头发梳到脑后,轻轻吻他苍白的嘴唇。他的一切动作都很轻,从脱掉风声的裤子,到给风声湿得一塌糊涂股间润滑。
“快点儿。”风声天生性格干脆,反而不习惯查尔斯的温柔,希望他能痛快一些。
查尔斯无奈地笑,把xing • qi塞入他湿淋淋的hòu • xué,热烫的ròu • bàng顶进同样热软的穴肉猛烈抽插,粘糊糊的淫液被挤得溅出来,流满了腿根。查尔斯操得又狠又重,风声却全无往日的抗拒,甚至抱着查尔斯的脖子轻轻地喘息着,沙哑地低声shen • yin着,被长期的情欲催得烂熟的身体在快感中震颤得像一片叶子,被男人顶得起起落落。
哨兵的身体仿佛通红烂熟的果子,稍微一挤就从饱满的果皮里溢出甜腻的汁液,你说他不耐操,偏偏这健壮的身躯在暴力的xìng • ài中也如鱼得水高潮连连,你说他耐操,这身躯浪得出水,敏感得要命,只需要用灼热的guī • tóu顶弄那湿软穴肉,他就受不住地哀哀发出骚浪的yín • j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