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alpha?”
“说我不行?”
琥珀色的朗姆酒一侵再侵,将可怜的白桃浸入其中无法逃脱。
苏阮满脸是泪,声音也是哑哑的。
“我没说过,我没说过...”
“那是我幻听了?”
苏阮连忙点头承认,“是你幻听了是你幻听...啊!”
“求你了求你了我不行了!”
桃汁被一榨再榨,只剩下白里透红的桃肉控制不住的痉挛和哆嗦。
“是我幻听了吗?”
“没有,没有”,苏阮从来不知道陆铮还能这么坏,他快要不行了。
窗外太阳逐渐升起,雪花却飘落下来。
太阳雪。
雪粒窸窸窣窣的贴在窗棂上,
苏阮在日光中融化。
预产期越来越近,苏阮的肚子也随之越来越臃肿,越发衬的四肢孱弱纤细。
肚子大的像乌龟背着厚重的龟壳一样翻不了身,吃饭不方便夹只能陆峥一口一口喂,脊椎被压的腰酸背痛。陆峥浅眠,半夜经常会听到苏阮轻声啜泣。
陆峥一起身准备开灯,哭声又戛然而止。
“别开灯”
陆峥只好摸黑拿纸巾给苏阮拭泪。
“为什么哭?”
苏阮过了好久才回答,“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对自己肚子揣了个人类幼崽的认知一直没到位,直到第33周,陆峥给苏阮腹部摸妊娠霜的时候肚子突然鼓起一块又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