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十八岁,引人入梦的妙龄,是独角兽流光溢彩的尖角,是霁雨似真似幻的彩虹,胸ru隆起幼稚的弧度,薄薄的脂肪是缀于兽首的圣光,是虹底迷蒙的水汽,楚涅看着这对小小的白兔就像看着一场梦境,目眩之余更为之神迷。
手掌从腰间捋至肋下,虎口托起青稚的小ru,楚渝轻轻地呼吸,小ru像被楚涅捉在手中的幼鸟,嫩红的ru头是小巧的鸟喙,楚涅觉得那鸟喙翘翘的,像是做好准备要啄吻自己。
啄吧,幼小的生命总是能得到无限的怜惜,楚涅垂首将额头送过去,和饱满的ru尖吻在一起,相触瞬间楚涅长长地叹息,好像贴着皮肤的一层禁锢被打碎了,情感和欲望幸福地舒展身体。
“小涅?”
“可以尝一下么。”楚涅缓缓抬头,ru尖顺着额头向下一路滑过高挺的鼻梁,他用鼻尖拨弄,嗅到一点馥郁的香。
“想吃哥哥的奶。”
楚渝闻言抿起嘴,眉头缀上一点歉意,期期艾艾地说:“可是,可是哥哥没有奶能给小涅吃……”
他好难过,弟弟要的东西他给不了,楚渝抓紧了堆在胸前的上衣,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
“没关系,我可以多吸一吸,多吸一吸也许就会有了。”
楚涅大度地为他解围,双唇贴着奶头轻蹭,小小的青芽渐渐挺立,颤悠悠,柔柔地与嘴唇厮磨。
“真的?那小涅不怪哥哥?”
楚涅摇头,张口含住嫩ru轻轻吮吸,楚渝看着这一幕笑起来,笑容从眼角眉梢晕染开,挺起胸,手腕托着楚涅的后脑,他怀着幸福的心情哺育弟弟,好像楚涅回到了一岁,那个奶团子一般的幼年时期。
楚涅用双唇裹住ru晕,将奶头噙在齿间,舌尖绕着咬住的那一点点反复地舔,舔软了又舔韧了,收起牙齿整个吃进嘴里用力地吸,他难以形容那样奇妙的口感,好像含着一颗弹性十足的雨滴,被新鲜的风和清爽的阳光爱抚过的春雨,充满生命力的,蕴含着勃勃生机的自然之果,被舌头和唇齿把玩一番,被唾液和爱意浸润,饱满的,姣妍的,美不胜收。
他吮得有些用力,楚渝忍不住向后躲,手指插进楚涅发间,抓着几绺头发轻轻地喘,他不敢发出声音,好像楚涅真的是个一岁的宝贝,一点点响动都会惊扰他吮吸母亲的ru汁,胸口有点痒也有点痛,痒是宠爱的成就感,痛则是幸福的战栗。
“小涅,唔。”看,说话声果然打扰了他的宝贝,楚涅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狠狠咬了一口奶头,楚渝的声音被痛得咽回去,喘息着重新开口:“要……要吃另一边吗……”
楚涅含着ru肉点点头,依依不舍地吐出被吃得温热的奶尖,楚渝托起另一边ru房送到他唇边,他照例嗅了嗅,又乖乖地吃进嘴里。
那夜楚渝一直抱着楚涅,他的弟弟像只喂不饱的小狗,两边娇ru都叫他吮得红肿,白生生的ru肉上布满绯色的牙印与吻痕。
楚渝困了先睡了,醒来时胸前仍有濡湿的温热感,他在另一边枕头上没看到楚涅,掀开被子低头,楚涅安安稳稳睡在他怀里,宽大的睡衣整个罩在弟弟头上,他从被撑大的领口向里看,弟弟埋首在他的双ru间,在布料遮起的朦胧光影中漂亮得像个刚刚降世的天使。
他动一动,看到楚涅仍旧含着奶头的睡颜,眉头有一点点皱起,楚渝觉得应该是闷的,遂偷偷地笑,把罩在他头上的衣服一点点掀开,阳光顺着楚涅的脖子慢慢向上吻,吻到颈项,耳垂,鬓角,楚涅呼吸到新鲜空气,神情也舒展开,咬着ru尖舒服地努了努嘴。
楚渝眯着眼揉楚涅的耳朵,他又想哭了,有种受宠若惊地感动,他的弟弟吃着他的ru熟睡,又含着他的ru醒来,他会做什么样的梦?梦里有哥哥么?希望是愉悦的梦境,愉悦就好,没有他也行,他不该求一份回报,楚涅的好心情就是对他的奖赏,楚涅是神,他是神庙垫脚的砖,他承着楚涅的一切,一辈子仰望,自下而上的虔诚。
第4章
楚家每半年都会挑一个星期去寺庙,楚夫人带着柳绵,楚涅带着楚渝,家里的两个成年男人在外工作,楚夫人要为他们祈福,携女眷和子嗣求佛祖护佑。
她从来都不同意带楚渝来,那样不男不女的身子不配踏入佛门净地,她怕触污神佛,怕佛祖以为楚家做过什么孽,才会生出这样的怪物。
可她的孙儿不同意,楚涅像离不开自己的眼珠那样离不开楚渝,他一定要楚渝跟着一起去,对楚夫人说:佛不佑哥哥,那也不必佑我。
楚夫人从此便更恨楚渝了,她的孙儿为了这种东西同她顶嘴,她也更讨厌柳绵了,抢走她的儿子不算完,还要生个妖精来纠缠她的孙儿,她一辈子依靠着包括父亲在内的四个男人,其中却连唯一真正属于她的丈夫都要与数不清的qíng • fù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