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没想到女孩会认识自己,有些意料之外,不过他既不擅长也没有同除了楚涅之外的人交流的欲望,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女孩却向他走过来,大大方方地微笑道:“我姓张,叫张璃,是张允白的女儿。”
楚渝同她握手,生涩地做了自我介绍。张璃很活泼地同他聊起来,两个人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又结伴返回寺庙。楚渝看起来很平静,其实内心一头雾水,他并不认识什么张允白,也不太了解张璃在说的什么明星或者电影的话题,不和楚涅在一起时候他都是个被剪断了线的木偶,几乎不会与他人产生什么互动。
两人终于在楚家的院门口分开,楚渝如释重负地回到房间休息,只有三个小时的分离他就已经开始想念楚涅,扑到床上把脸埋在楚涅的枕头里,有些寂寥地抱怨:“怎么还不回来……”
话音刚落就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两只小狼爪一上一下分别从衣领和衣摆钻进楚渝的上衣里,楚渝不抬头也不挣扎,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笑声。
“哥等了很久吧。”从衣领探进去的手掐住一边ru头揉捏,楚渝扭了扭身子,翘起一只脚搭上了楚涅的脚踝。
“也没有很久啊。”楚渝是不太会向他的弟弟耍小脾气的,他会抢着为楚涅找客观原因,然后比楚涅自己还要更早释怀,“哥哥一直在想小涅,时间咻一下就过去了。”
楚涅把脸埋在他颈后低低地笑,从衣摆伸进去的手搂紧楚渝的腰,用一种小孩子要糖的语气说:我下午一直很乖。楚渝轻轻“啊”了一声,笑眯眯地把手伸到背后,顺着楚涅的裤腰向下摸了一把,狡黠地说:“不信你,要问问它。”
楚涅立刻顶了他一下,像给幼儿讲童话故事时的角色扮演一样换了一种音色答:“我主人真的有很乖的,你就相信他吧。”楚渝被他顶得闷哼一声,晃了晃臀部让两个器官打了个招呼,楚涅压他压得更紧了,放在胸部的手抓住整个ru房捏揉。
两个人正腻歪着,房门忽然被人敲响。楚涅假装没听见继续蠢蠢欲动,门外却传来了楚夫人的声音。
“小涅?你张叔叔一家来了,出来跟人家打个招呼呀。”
第9章
“哥都和张璃聊了什么?”
卧室里没开顶灯,只有条几上一盏小夜灯还亮着,橘黄的柔光透过帐幔渗到床上,映出上面一跪一坐两个身影。
楚渝的双手被绑起来向后吊在拔步床的花格上,头无力地垂靠着床柱,上身因为手腕的绑缚而舒展地微微后仰,胯部无可逃避地前顶,yīn • jīng高高翘起,铃口插着一根玉钗,整个人摇摇欲坠地跪立在晕开一块湿痕的床单上。
“哥哥忘了,真,唔!真的,真的忘……”他用力躬身,手腕上的绑带蹭在实木上发出吱吱声响,十根脚趾向后抵着床头,臀部肌肉紧绷,腰腹止不住地颤抖。
“哥哥骗我。”楚涅表情阴沉地坐在楚渝身前,语气里却都是受了伤害一般的委屈,“才过了两三个小时的聊天内容怎么会全都忘了。”手顺着楚渝的大腿往上摸,一把握住了那根嫩红的yīn • jīng。另一只手按着guī • tóu轻轻揉了揉,又捏住玉钗的尾部轻轻转动。
“没……!”辩解的话被疼痛和不适拔高成一声尖叫,楚渝紧紧阂上双眼,无法自控地哭泣。泪珠像坠楼一样跳下去,整颗摔在楚涅的小臂上,楚涅动作一顿,抬手把那片破碎的水渍舔掉。
他生气了,第一次这样惩罚哥哥。
张叔叔就是张允白,隔壁院子的主人,张家比楚家晚来几天,张璃头一次出门闲逛恰好就碰到了楚渝。两家人在正厅相见时谁也没想到张璃会先主动和楚渝打招呼,楚夫人的笑容僵了一瞬,楚涅则立刻沉了脸色。
张夫人和女儿留在这边用晚餐,张璃很活泼,一直拉着年龄相仿的两兄弟聊天。楚涅面上应对的很得体,却趁着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时机把楚渝拽到屏风后面凶狠地吻他。“哥哥怎么会认识张璃?”楚渝的后颈被他捏在手里,轻柔而缓慢的力道既像安抚又像威胁。楚渝湿漉漉的唇半张着,嗫嚅两下,小声说:“下午去竹林散步,在凉亭里偶然遇见她。”
她。舌尖抵在上下齿列之间,气息在口腔里含着,滚过一圈再被轻轻吐出,双唇很娇润地翘起,张合之间发出一个暧昧的音节,ta。楚涅很烦躁地皱眉,哥哥怎么可以用这样熟稔的代称称呼那女的。他立刻有种被隔离在外的错觉,好像楚渝和张璃才是配成一对的塑料小人,和自己被封在两个不同的水晶球里。
晚餐吃得暗潮汹涌,楚渝上半身端庄地撑在桌上,下半身却湿得一塌糊涂。楚涅借着桌布遮掩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指尖拨开花唇掐住yīn • dì,用指甲轻轻戳划幼嫩而敏感的女性尿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