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他在心里惊呼,忽然清醒的感觉像是换了一张碟片,我真的是在外面和弟弟zuò • ài吗,一个谁都能来,随时会有人来的野外,一个肃穆的,庄严的寺庙旁边,一个静谧的,清新的早晨,他在散步必经的凉亭里吞吃弟弟的yīn • jīng,两颊红透了,耳朵也像沁过红酒,衣裤被从腰部向两端的头和脚拨过去,像算盘上的两颗珠子般上下拨开,肉体拍打的声音比鸟叫还响,一高一低的喘息比风声还急,他们本该遮掩却全无所谓,把没有廉耻的luàn • lún,淫亵荒唐的偷欢,用最直白,最露骨的方式展示在这个避无可避,一览无余的林间空地里。
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和弟弟一起参加一场宴会,场面极为盛大,有许多家族的人出席,在一间小辈聚集的偏厅里,他端着盘子给弟弟拿点心,转过身时发现自己被五六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围住了。
名门秘辛其实并不秘,关于楚家大儿子身体的传闻便是其中之一,童真未褪的王子和公主们天生自带对异类的残忍恶意,怪物被推搡到不容易被看到的角落里,现场乐队的小提琴声盖过了盘子坠地的脆响,也掩住了拉链和纽扣被扯坏的声音。
楚涅找到那个角落时这场凌辱正进行到一半,一个猴子一样瘦的小男孩刚刚把手伸进楚渝的裤子里。
那大概是楚渝见到楚涅最失控的一次了吧。他的弟弟那年才十一岁,血红着双眼冲过来一把推开正要摸自己的男孩,然后在没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刻捡起地上一块盘子的碎片骑到那个小孩身上,先是狠狠揍了他两拳,又把碎片尖锐的角抵在了小孩颈边。
其他小孩都吓疯了,尖叫着跑去找父母,大人来的时候那个小孩已经被打得发不出声音,脖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热气腾腾地向外冒。
楚涅打够了,不等别人拽,自己就从那小孩身上下来,带着一手的血回身给吓呆了的楚渝穿好衣服,又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一头扎进楚渝怀里,直到楚渝颤抖着抱住自己的那一刻,才终于像个真正的十一岁孩子那样,吓坏了的,嚎啕的大哭出来。
四周围满了人,每一双眼睛都盯着他们身上,猴子男孩的家长正挤过人群向事件中心走来,可楚渝听不见也看不见,他只知道弟弟在自己怀里大哭,心疼得他也哭了,兄弟两个此起彼伏的眼泪甚至比地上的鲜血还引人注目。
或许从那次起就开始不在乎了吧,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弟弟毫不掩饰地相爱,光天化日与弟弟在野外交合,楚渝的世界既空又满,空得只剩下一人,满得只装得下一人。
忽然很感激,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滚,楚渝把手伸到腰侧抓住弟弟的手腕,指尖在抖,声音和指尖一样破碎地颤,小涅,小涅,停一下好么,哥哥、哥哥想转过来,哥哥想抱着你,哥哥想看着你。念弟弟的名字又惹得自己要哭,身子像将死的虫一样蜷起来,指甲扣进楚涅的手腕,拧毛巾上的水一样攥得死紧。
楚涅听到哥哥哭时的心情几乎可以被形容为连滚带爬,所有情绪的触角都不安地探出来,他立刻调整姿势坐下,让哥哥面对面骑跨在自己身上,楚渝似鸟投林一般扑进他怀里,脸埋在颈窝处,泪水盛在锁骨上。
宝贝。我的宝贝。相贴这样近,声音以振动的形式通过紧挨的皮肉钻进身体,楚涅像被哥哥注入一剂发热的针,宝贝两个字顺着血液在全身流淌,他整个人都灼烧起来,xing • qi直挺挺戳着楚渝的屁股,一顶一顶地往穴口戳。
哥,哥……动作又粗鲁起来,伸着舌头找楚渝的嘴,手扶着肿胀的肉刃捅进hòu • xué,托着屁股凶狠地往上顶,楚渝的腰立刻向前挺起来,带着泪珠吃楚涅的舌尖,穴道深处被得一阵阵酸软,他快要坐不住,融化一般凌乱地扭,小腹和腰臀痉挛般紧绷,灵魂都跟着叮叮当当地响,几乎要被荡出躯壳。
哥哥你太紧了,你放松,唔,哥,放松一点。楚涅被绞得快要出精,咬着牙快速捅了几下,手掌顺着腰肢抚摸至楚渝肥软的屁股,抓了满满一把肉用力掐揉,揉红了又放开,照着圆滚滚的臀尖狠狠扇了两巴掌,一边扇一边重重顶撞,动作越来越粗暴,下手越来越凶,穴声和拍打声越来越大,额角和颈侧都沁出汗珠,皱着眉粗喘着低吼:哥哥不动,不要动,操一操就放松了,哥你别挣扎,别逆着我,别动,别动!
霎时间,所有声音都停止了。
楚渝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靠在楚涅身上。
高处传来一阵鸟鸣,慢慢地,竹海声,昆虫声,寺庙里的诵经声,都渐渐涌进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