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看着那柄粗硕的肉刃,竟然奇异地感到畏惧,但不是想要逃跑的胆怯,也不是避之不及的惊恐,而是一种带着期待的羞怯,一种令人颤栗的臣服,他睁大双眼是为了让楚涅看到眼中渴望的光芒,蜷缩身体是为了被有力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打开,他的灵魂在这个昂扬勃发的男xing • qi官面前五体投地地屈从,在绝对的强权,至高无上的男性魅力面前毫无顾忌的抛弃自我。矜持,底线,或者尊严,什么也不能阻止他的朝拜,他的灵魂手捧经文,以一种绝对的谦卑,无原则的崇拜,深深地、长久地跪伏在楚涅脚边。
“”楚渝的声音很轻很轻,落雪无痕,那是情感的涟漪在心底震颤,“*”
满室安静中,楚涅清清楚楚听到哥哥的呼唤,他握住楚渝的两只脚将它们合拢在一起,挺动炙热的yīn • jīng戳刺柔嫩的脚心,腥热液体沾染每一处皮肤,楚渝的脚趾紧紧缩在一起,他看着那些小巧的,可爱的,“轻粉泥银盘”的小小指尖,喑哑地问:“我于哥哥而言,是什么?”
楚渝攥紧床单,情潮与信仰混杂的眼泪落了满脸,yīn • jīng顶弄脚掌的感觉如同釜底抽薪,一片片抽离他的神智与羞耻,从未知道这根肉具可以不进他的身体却比进深处更令他觉得sè • yù,他看楚涅浴在昏暗的粉紫色灯光里,逆光的身影蕴藏蓬勃的力量。想到那些力量今晚会全部发泄在他身上,他几乎生出一种无比幸福的痛苦。他向楚涅抬起双手,掌心向上,以一种半是捧奉,半是乞讨的姿势哽咽道:“你对我来说,是non-rational。”
是绝对强权的崇拜,是交付一切的依托,是崇高,是畏惧,是从你的完美无缺中认识渺小而谦卑的我,我没法用逻辑或道德来评判我对你的感情,那是从浩瀚宇宙中直见生命的崇敬。自下而上望着你时我忍不住要问,究竟你爱我如我爱你吗?我的意思是,我挖空我自己的心在里面装进你,你是我全身血液的枢纽,生命力的源泉,我愿在沙漠中奔走百日只为触碰你的翼尖,这些你都知道吗?
楚涅放开被自己蹭得湿滑的双脚,身体挤进楚渝的腿间,楚渝屈膝踩在他身体两侧,藏在阴影里的xia • ti无处逃避,羞羞怯怯露出来。
十七岁的楚涅有一双属于少年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掌,探下去拢住整个肉户下流地搓揉,指尖按进缝中深深浅浅地抠挖,一股股甜腥的yín • shuǐ被咕叽咕叽地挤出来,两片yīn • chún给使狠力掐得发红发肿,又叫汁液给濡得光油油。
那点水光在楚涅眼里是浪是骚,也同样是情是爱,粉嫩的臌胀如同两瓣饱满的苹果,招摇着邀他享用,他俯下身子啃咬那两片滑软的嫩肉,啜吸缝隙汩汩流出的汁水,浓郁yín • xiāng扑面而来,齿间水声湿黏暧昧,舔吻吞咽如婴儿吮ru,舌头顶开狭小的洞口钻进去,敏感的窄道立时收紧,呜咽着咬住那一点灵巧的舌尖,层叠淫肉涌过来挤压,那样急切地吸吮,争先恐后的殷勤。
楚渝上半身绷紧,仰着下颌露出一支天鹅般的颈,肉道难耐地紧缩,狠狠嘬住楚涅的舌,心里想分开双腿让楚涅出去,身体却违反意志将他夹紧,手伸下去抓揉楚涅一头柔软的短发,哭腔咽在嗓子眼里,“里面,嗯,再、再里面一点……”
楚涅抬眼望一望他,很听话地把舌尖顶进深处,贴着内壁狠狠刮磨一圈,楚渝立刻发出一声尖叫,颤抖着腰腹潮喷,大股大股温热水液溅了楚涅满脸,楚涅卷着舌头酣畅地吞食,如同一个迷途已久的旅人,痴痴沉浸在久别重逢的泉眼。
匍匐着爬上来,湿漉漉的脸蹭楚渝的ru房,挺俏的奶头从颧骨上软绵绵擦过,压倒在右边又压倒在左边,任人蹂躏的温顺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样,蹭到嘴边含进口中啮咬,噙在齿间用力吮吸,拉扯,眼见嫩粉ru晕渐渐充血成鲜艳娇红,楚渝剧烈的喘息顶得胸口大幅起落。楚涅看着晦暗灯光投出的阴影在雪白的肌肤上来回变幻,那种洁净,那种周而复始,那种光影视觉在嘈杂声响中无法打破的宁静,如同一部呕心沥血拍摄的自然纪录片,延时摄影拍下阳光在两座山峰之间跋涉而过的痕迹,孕育生命与哺育生命的浩瀚与温柔,楚涅从柔软的广阔,伟大的娇小之中汲取养分,他因此而出生,依靠它长大,楚渝是他生的理由与活的意义,他十七年来的全世界,就是怀中这具完美无暇的躯体。
抓住两条腿向上向外掰开,穴无遮无拦地绽放,从上到下一片湿淋淋的水光,纤秀的肉茎抖擞地挺立,一线下来的穴口翕张出一支幽深的窄洞,楚涅挺腰狠到底,一进一出蛮横地抽插,饱满的卵囊重重撞击臀部,胯骨拍打腿根,楚渝爽到眼前发黑,颤抖着捧住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