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病人可能对花粉过敏,而且有的病人不喜欢花,放在办公室不方便。”沈清浅温和地解释,屠斐彻底了然,为自己刚才误解犯浑而歉疚。
“我今晚值班,你回去休息吧。”沈清浅让屠斐开车回去,“明早你开车过来。”
屠斐回到家,室外燥热,室内却冷清的过分,她还是喜欢热闹,喜欢沈清浅在家的时候。
屠斐将玫瑰花放在客厅的花瓶里,她站在沈清浅的门口片刻,叹口气转身回房。
屠斐没指望今年能睡一个好觉,但刚躺下手机响了,来电者让屠斐惊讶。
乔汐言。手机是乔汐言的,但打电话的人不是乔汐言。
“她手机里一共三个号码,两个都没人接,能麻烦你过来看下吗?”声称是武警总队医院的护士打电话过来,“她现在需要做胃镜,但是没有家属,是不能做无痛胃镜的,如果确定是吃了不对的食物,我们是要洗胃的。”
屠斐赶到武警总队医院时,已经是后半夜1点半,乔汐言躺在推车的床上,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我是她的家属,有什么情况跟我说。”屠斐站在床前,似乎没看见乔汐言凌厉的眼神,耳边有她疼得止不住的吸气声。
“那请你签字吧。”医生没辙,“我知道是护士联系你过来的,虽然暂时目前来看,患者意识清醒,生命体征相对稳定,但以防万一,希望您签字后能劝你的朋友联系家人。”
屠斐签字,乔汐言被推进去,她的手机从刚才响个不停。
两个都是没有标记的号码,但屠斐认识其中一个是沈清浅的,另外一个屠斐看着眼熟,她在自己手机里输入,果然是林魅的。
林魅再次打过来,屠斐接起,得知乔汐言在医院,她来不及多问,直说:“我现在过来!”
挂断林魅的电话,沈清浅的电话也很快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