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宁凝吸吸鼻子,“爸,我都没做过这些,你……”
“你可以学。”阙斯年牵起阙宁凝的手,“爸爸相信你,你要想做,就能做好。”
“我……”阙宁凝不忍心说出那句我不想接手,阙斯年抓紧她的手,说:“爸让黎叔带着你,你一定可以。”
“爸。”
“宁凝。”
“我还是想干刑警。”阙宁凝呢喃道,阙斯年蹙起眉头,“家里的产业你要眼睁睁看着落在外人手里吗?”
阙宁凝更小声,“我觉得爸康复后可以管理公司的。”阙斯年怅然一笑,“傻闺女,爸一个人不行了,爸以后恢复得好,会亲自带你……”他以后连行动都不方便,怎么可能为公司尽心尽力了?
阙斯年望着倔强的女儿叹声道:“你就那么不想帮爸管公司吗?”阙斯年的声音有些哽咽,“爸已经倒下来,你不能再出事,要不然你妈妈可怎么办?”是啊,阙斯年早就不想女儿再从警了,这次的事让他更加坚定。
阙宁凝抓着阙斯年的手,“爸,要不然你跟我说下那晚的情况,我等破了案,我就认真考虑辞掉工作,和您一起管理公司,您看行吗?”
说是阙宁凝的执念也好,又或是说她固执,她现在没办法离开刑警队,失去双腿的父亲,昏迷不醒的屠斐,阙宁凝做不到悄然退出战场。
阙斯年摇摇头,对于女儿的“执迷不悟”很失望,“我还是希望你尽快辞掉。”父女两的对话僵持到最后没有进展。
屠斐和阙宁凝遭遇了意外情况,让案件整体进度缓了下来,尽管这事对外是保密的,但还是有人传出了风声,说是海京市某公安局的干警遭遇不测。
说实话,这消息传来,柴冬雪和李丽第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都想到了屠斐。
她们试图联系屠斐,电话能打通,但没人接,不过都收到了消息,屠斐的口吻:很忙。
柴冬雪年纪尚轻想的少,她收到信息安心了,李丽缺不放心地跑到朝阳分局,门口的大爷表示:屠斐已经好几天出现了。
李丽心生不好的预感,她主动联系阙宁凝,“屠警官是出事了吗?”
阙宁凝无力回答,“管好你自己吧。”
李丽更加笃定,她偷偷抹泪,就知道这孩子的热心肠早晚可能要出问题的。
李丽担心却没有办法联系到屠斐,只能挂牵着,一天内去不同的医院打听是否有一位叫屠斐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