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斯年的身体比之前恢复了些,失去双腿和事业创伤,让他不再是之前意气风发。
邢思博问及雨夜那晚,问及信封,阙斯年态度消极。
邢思博看着其实有些生气,“阙总,您是一个成年人了,您现在的消极敷衍,会害了你的女儿,您知道吗?”
阙斯年偏头,似乎不想听,邢思博的笔轻轻敲着本子,认真地说:“您现在躺在病床上一身轻,您知道您的女儿在遭遇什么吗?”
邢思博笃定倔强的阙宁凝不会跟家里说,邢思博细数最近阙宁凝遭遇的事。
金碧辉煌喝花酒那都是小事了,最主要的是宸宇建筑的偷税漏税和劣质产品,“后面这两个,足以让你入狱,你的女儿正在外奔波,您知道吗?”
阙斯年低沉的眸光抬起,“你说什么?”邢思博原话重复了一遍,阙斯年似乎难以置信,“你说的是真的?”
邢思博点点头,阙斯年没想到孩子居然没有销毁信,这个孩子,“除了这些,宁凝还有什么事?”
“还有她被停职了。”
这件事,阙斯年是知道的,但具体因为什么停职的,他不知道,邢思博没有细说案情,阙斯年又问:“还有别的吗?”
“还有?”邢思博无言,“您是觉得您的女儿不够惨吗?”
阙斯年垂眸,半晌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