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学校组织的春游,荷塘浅而清澈,鱼儿贴着水面游动,背部的鱼鳍划出优美的线条,阳光投射下,粼粼波光碎裂成金色的光片,美丽的耀眼。
屠斐像是第一次抓鱼时那样小心翼翼,她从小就是个胜负心很重的人,她不甘人后,每次都要拔得头等。
可现在不同于儿时抓鱼,她现在心中是说不出的珍视,她将所有的爱意化作轻柔的动作。
屠斐不敢在温暖的世界里放肆,她像是刚刚入水,正在适应这里的一切,她也要给荷塘和鱼儿适应的时间。
沈清浅对于屠斐的到来展现了最大的宽容,尽管她疼,但她舀着纯,她无处安放的手最后滑到屠斐的头部。
啊~小孩儿的头发没了,沈清浅眯着眼,她摸到了扎手的小发茬儿。
轻微的刺痛感,抵不过屠斐指尖带来的痛,她没吭声,由着那个小孩儿在她的世界里探索。
等待的时间总是煎熬的,尤其是等待巅峰的时刻还还伴随着疼,沈清浅抚上屠斐的脸,含糊不清地说:“过来~”屠斐的小嘴儿凑过来,纯稳纠缠时,沈清浅的注意力被分散。
她们分工合作,各自掌握了部分的主动,屠斐在沈清浅的水润世界里掌握主动,而纯齿世界里,沈清浅是一个完全的控制者。
甜蜜的稳让两个人都放松下来,屠斐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酝酿已久的暴风雨,此刻终于开始降雨了。
因为前面铺垫的时间太久,所以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筋疲力尽。
不过屠斐笨拙的动作总算是抓到了鱼儿,敏感的鱼儿一碰就颤,她逮着鱼儿发动猛烈攻势。
沈清浅虽然年长,可认真算来,她同样未经人事,所以很快缴枪投降。
屠斐的放肆渐渐收敛,因为鱼儿裹着她不放,她放缓节奏,沈清浅始终箍着她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她刚刚剃完的光头,时而轻揉她的耳朵。
更多时候,沈清浅的纯稳落在屠斐的脸上,像是在诉说恋恋不舍似的情话,每一次琴稳,都是一句没有说出口的我爱你。
“阿姨~”屠斐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沈清浅没说话,不过偏头琴她的脸颊,给她回应。
“阿姨~”屠斐回应,忘情地说:“我爱你。”
“恩~”沈清浅轻轻嗯了一声,舒爽过后身体却迎来巨大的空虚,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像是长久以来依附于自己的身心突然断裂,它们飘向了屠斐的心底。
于她而言,她的身心成为了浮萍,和她再无牵绊,从此依附于屠斐。
“阿姨我爱你~”屠斐像是小狼崽儿一遍遍地用自己的方式标记,她想让沈清浅的每一寸都有她的印记,她的稳洒遍沈清浅身体的每个角落。
沈清浅由着屠斐的一切,屠斐大概是太兴奋了,刚刚受伤的脑袋有点充血,她的脑袋直嗡嗡,她的脑子里和好像有一根保险丝,马上就要因为高温就要烧断了。
沈清浅作为年长的那个人,没有无限制地纵容,在屠斐不安分地想要来第二次时,她抱紧怀里的人,说:“让我歇口气,锅里的汤可能干了。”
屠斐乖巧地抱住沈清浅,享受事后的温馨,她依旧是个害羞的人,但是亮亮的眸子会大胆地望着沈清浅,爱意丝毫不掩饰。
沈清浅被热烈的目光爱抚,她抬起温暖的掌心覆盖住漂亮的眼睛,屠斐眨眼,轻声说:“阿姨~”
“我爱你,我口中所说的,不及我心中的万分之一。”屠斐的小嘴会气人,但说起情话来毫不含糊,沈清浅轻笑,凑近稳住屠斐呢喃道:“我尝尝。”
唔~屠斐哼唧一声。
“万分之一,很甜。”沈清浅的情话总比她更高一筹,屠斐的小心脏乱跳,“阿姨太会撩了,出国不准和别人这样说话。”
“呵~”沈清浅揉着屠斐的小耳朵,“撩到你了?”
“恩。”屠斐滚烫的掌心抚上沈清浅的脸颊,不甘似的稳住她,“只能和我这样。”
说情话这个技能很玄乎,对于真心相爱的人,迸发的爱意会让她们文思泉涌,张口就是情话。
充满真心诚意的情话说给爱人听,爱人只觉每个字都是熨帖心灵的暖流,可旁人眼里却是肉麻至极。
不过沉浸其中的两个人,怎么会在意别人的想法,就像此刻的沈清浅和屠斐,她们敞开心扉,倾诉衷肠,甜蜜如糖,哪怕这一刻有人说你们食用的是砒.霜,她们也无法停止了。
屠斐躁动地想再折腾,厨房的锅传来警报响,这是汤锅里的水过少引起的。
沈清浅不得已起身去厨房,没有糊掉,不过水分濒临干涸。
沈清浅添水,刚盖好,屠斐从身后抱住她,琴她耳朵,“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