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岂马上把人扶起来,“唯斯,不舒服吗?”
“嗯嗯嗯,我要吐。”
“……”
聂云岂把人扶下床,到了浴室放在洗漱台前。
她趴着干呕两声,他伸出手给她拍拍背。
谢唯斯忽然晕晕乎乎转身,把人推出浴室,然后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聂云岂茫然:“唯斯。”话落,就听到里面一阵呕吐声,她真吐了。
谢唯斯一般喝酒不会吐,她只会晕,只会醉,但是今天喝完还坐了半小时的车,就把她彻底搞垮了。
此刻胸腔像是一团风在卷着,搅和得人难受到不行,就不断捂着胸口吐着;
吐着吐着,好像吐完了,然后人虚脱下来,后退一步摔坐在了地上。
聂云岂在外面听到声音,马上推开门,一看人摔在地上,他愣了,“唯斯。”
他迅速下去扶她:“怎么回事你。”
谢唯斯摔懵了,人整个天旋地转,他一扶,她柔软无力地倒在他胸膛,然后胸腔里又在搅动的那一阵,就顺着吐到了他身上。
聂云岂:“……”
他顿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扶着她弯身,给她拍拍背,“吐,吐在地上。”
“呜呜吐不出来。”她声音沙哑。
聂云岂见此,松开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单手脱掉身上的脏衣服后,把她重新放入怀里。
想扶她起来,结果,她蓦然一动,又吐了他一胸膛。
聂云岂:“……”
他就穿了一件外套和T恤,没得脱了。
谢唯斯靠在他怀里,不断吐着。
聂云岂缓了缓,很快看开了,一只手揽着她的肩,一只手去拍她的背,轻轻拍着,让她吐出来。
好一会儿,她才没了那个呕吐声。
聂云岂把她放着靠在门上,自己站起身匆匆脱掉身上仅剩的T恤,丢到边上,又回房从上到下换了身新的回来。
一进那个客房,刚刚他好好放在浴室门上靠着的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
聂云岂眉头拧了拧,加快脚步过去,把昏睡过去的人扶起来再靠到门上,“唯斯,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