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水浇在在身上好一会儿,才缓和下身上的炙热、胸膛里好像要溢出来的火。
擦着头发回去时,床上没人了,浴室的门关着,里面传来哗哗水声。
聂云岂走到阳台去吹头发,站了会儿还是想抽点烟,不是因为心情不好想抽烟,而是心里某种痒,导致想抽。
但是又想着唯斯在,怕待会儿带着烟味进去。
最后他安安静静地站在围栏边,吹着深夜凉风,吹得身上的水珠连同那点剩余的火苗,都一点点被风干,熄灭。
浴室中,谢唯斯边洗澡边想着,其实聂云岂未必现在能做这事吧,他身体可能不允许呢,她听医生讲过不能有剧烈运动……这个也算吧?
想到这,她脸上刷地红了起来,像是被氤氲水汽蒸红了。
不过,他应该是真的不能做这事的,回头心口又该疼了。
洗完澡她拿着毛巾出去,走到中间看到阳台有一抹人影,就停下看向外面。
男人侧目,四目灼灼相对一会儿,谢唯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外面风大,她的头发得吹吹,聂云岂这儿是没吹风机的。
谢唯斯就走了出去。
聂云岂伸手拿她的毛巾。
谢唯斯一顿,“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没说话,还是接过了毛巾。
谢唯斯不好意思,他给她擦头发?“不用了哥哥,你进去休息吧。”
“没事,我给你擦。”
夜风徐徐吹散着男人苏极了的话语,谢唯斯觉得差点掉进一个浪漫旋涡里。
我给你擦~
聂云岂扬开毛巾盖住了眼前的一个小脑袋,手掌轻轻摩挲她轻软的细发。
谢唯斯没忍住伸手搂住男人的腰,往前靠上去。
聂云岂身子洗了冷水,又吹了许久的风,此刻冰冰凉凉的,在夏日夜晚里抱着很是舒服。
聂云岂虽然没给人擦过头发,但是擦起来,莫名也是得心应手。
谢唯斯感觉头发干了有七八分了,就仰起头:“好了,你手好酸了哥哥。”
聂云岂摇下头说没事,又给她擦了一会儿。
谢唯斯舒服到蹭了蹭他,身子在男人宽大的怀抱中摩擦,扭动。
聂云岂蓦然就停止下了擦头的动作,谢唯斯还没觉得怎么,以为他只是觉得擦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