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唯斯手脚都软了,下意识地软。
这时,聂云岂声色暗哑道:“不许乱来了,哥哥就是想生日再拆礼物。”
“……”谢唯斯不敢动了。
放下酒杯,聂云岂一边吃了那只波斯猫,一边伸手去捂好她的衣服。
掌心下不小心触及到一片绵软,他愣了愣,又缩回手,“自己穿好。”
“不要,哥哥穿。”
“……”聂云岂悠悠在黑暗中盯着她,威胁,“哥哥只会脱,不会穿。”
她失笑,“啊啊啊聂云岂其实就是伪装的一头狼。”
聂云岂去投喂她蛋糕,顺便说:“还不是你这猫太惹人了。”
吃了半个蛋糕,红酒喝完了,谢唯斯醉醺醺时也分不清是他不好,还是她。
反正,他是真的把她抱回卧室,就没碰她的,老实纯良得很。
只是她不知道,给她掖好被子后,聂云岂去浴室冲了一小时冷水澡火才下来。
以前那是不想吃,觉得不舍得,所以虽然热,也没那么难以忍耐;现在吧,已经想了,但是还克制着,就有些难了。
冲完澡出来,夜已经深了。
聂云岂坐在床边擦头发,再看看趴在他枕头乖巧睡着的人,心倒是很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