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上次还问我,你是不是要和那些玉器结婚呢。”
霍峻骁没什么太大爱好,唯一一个就是捣弄金石玉器,他小时候跟着霍家老爷子长大,耳濡目染之下,对这类东西很是感兴趣。
彭梁容曾在他生日的时候送过他一个未雕琢的玉石,水色很好,霍峻骁从来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那日也破了例,笑着谢过他,显然很是喜欢。
“梁容不是也没有对象,我们俩也就差几岁,天知道我爸妈怎么想的。”霍峻骁半耷眼皮,郁郁寡欢,“再加上,我家老爷子态度也是这样,搞得我腹背受敌,左右都是催找对象的。”
“我堂哥也是,他自己一”霍峻骁说,“快四十的人没对象,不着急自己,见天儿就知道催我。”
彭梁容这厢正在听霍峻骁抱怨,那厢祝恒就把火烧到他这来了:“我家里人就不催我。”
大家齐齐给他一个白眼。谁不知道他是这群人里女伴儿最多的?
祝恒笑嘻嘻:“至于梁容,你怎么知道他家里没人催?”
霍峻骁惊异地看他。
彭梁容觉得自己耳朵都快烧起来,他手指扣着冰冷酒杯,狠狠刮了一眼祝恒。祝恒大笑,为戏弄到朋友感到愉快。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难得露出羞窘神色的彭家三少身上。
“哇,这是害羞了?”
“难得啊!”
“什么时候我们三少爷也有被人催着找对象的时候?”
“我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咱们这群人数他收的情书最多吧!”
祝恒捧着脸笑,眨着眼睛故作乖巧,眼里的顽劣一闪而逝,他倒是只说了一句就不再提了,也没说那些彭梁容和舟娇的事,只是单纯玩心大起,想要看看好友变脸生气,又不想他真正发火,索性只抛了个锚做话题。
霍峻骁拍拍他的肩头,患难兄弟般说:“可怜,你也被催得够呛吧。”这下他更觉二人亲近。
彭梁容:“……”
“还行,我爸妈……他们就是有点太闲了。”他扯动唇角,桃花眼弯了下,无奈地又喝了一口酒记。
也就是此时,手机来了消息。
他点开看了一下,脸色阴沉下来。趁着大家还在酣畅喝酒,彭梁容轻声告罪,说要去上厕所,就着这个时机,在关闭的卫生间里使用“任意门”,到了D市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