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霍峻恪“当然没有!”
“我只是好奇,您为什么要帮殷家救回那个孩子呢?”
其实昭擎救人前根本不知道那小孩是谁家的,他只是想完善自己的人设,毕竟他好歹也是亲口说过“自己想做个好人”的话。
“我曾说过,我想当个好人。”他冷淡克制道。
昭擎边回答边思考殷家是哪家人?
霍峻恪哑然。他总不能说,殷家和他们霍家在政界是死对头,两方政见不同,他却还要为了昭擎救人的事擦屁股,亲自和殷家人面谈吗?
他说不出口这话,也觉得好疲惫。
为昭擎的随心所欲,也为自己的难做。
自从揽了昭擎这事后,霍峻恪瘦了十来斤。他默默叹气,按照这趋势下去,恐怕他很快就要积忧成疾。
而昭擎的“好人论”真的让霍峻恪深觉无语
他说自己想当好人?
单看他的那张脸,谁会信呢?
不是霍峻恪以貌取人,只是他好歹也和昭擎相处一段时间,分明能感觉到他的内心冷酷无情毫无人性,处事作风一言难尽。
开心的时候——譬如沈知画的婚礼,他可以稍带柔情,尽心尽力为其满足心愿,收取的报酬只是一支海棠花。
不开心的时候——
想到这里,霍峻恪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他挂着苦笑,叹气。
昭擎懒洋洋道“还有什么事吗?”
霍峻恪打起精神“是这样的,有一对夫妻领着孩子来寻求您的帮助,不知道您接不接受?”
“什么需求?”
“这对父母的小孩……就是你救下的那个被绑架的小孩。”
“他在被您救下后,生了场大病,总是做噩梦……”
什么时候做噩梦这种业务也要他来处理了啊。
昭擎捏着手机,皱着眉,片刻后又对凑上来的舟娇笑了笑。
霍峻恪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也或许是觉得这种听起来像是小问题的事麻烦他,显得自己极为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