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时候,两个娇会分别以不同的角度进行全面思考。
他们各自代入不同角度——一个是旁观者,一个是当事人。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一个人原本穿白衣服,后来换成了黑衣服,想到的会是黑衣服耐脏……”这是最基础的想法,“但再细究深入,因为换衣服的人身份不同,所以旁观者……也就是霍峻恪,会不会觉得,是因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才让那个人不愿意再穿白衣?”
代入当事人的思考是:“但是这个人,也就是我自己,内心的想法真的就很简单,只是觉得白衣服太容易脏了。”
两个娇都若有所思。
昭擎在出门以前,最后触碰一次彭梁容的手。感知到他玩游戏的快乐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彭梁容继续玩游戏。
他打通过这一关后,接到一通电话,来自祝恒。
才接通,就听祝恒气喘吁吁地说:“梁容,你知道昭擎吗?”
陡然从祝恒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彭梁容是有些震惊。
他以“昭擎”马甲出现在世人眼中,也有一年半载,期间彭梁容的父母兄长提过一嘴这姓名,因为不甚在意也就没有细细详谈下去。
“彭梁容”的朋友圈里,只有霍峻骁因为堂兄的缘故,还比较了解“昭擎”的存在。
其他人,或许对昭擎有好奇,但是在家中长辈的告诫下,极少谈论此事。
祝恒为什么说起这个来?
“我有事情想求他帮助,你有没有什么门路……”祝恒的声音带了很浓重的忧郁色彩,这是彭梁容从没在他身上听到过的声色。
他皱着眉,极力安抚:“你深呼吸,究竟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听说霍峻骁之前见过昭擎,所以刚才打电话过去让他帮我介绍一下,能不能……能不能让我见见昭擎。”
“他和我说没办法,这件事现在他也不是很清楚,他也好久没见过昭擎。”
“我想,你会不会能帮到我什么。”
祝恒解释了打电话来的原因,又疲惫重重道:“为什么找昭擎?”他凉凉地笑了一下。
彭梁容的心脏紧缩。
祝恒喃喃:“我有事想求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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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乐天派的祝恒能有什么事想求昭擎?
还是在霍峻恪宣传出,若是有心愿相求时,越大的愿望收取的代价越高的“危言耸听”之下。
昭擎已经很久没有接到来自这个阶层的愿望——他们往往不缺钱、不缺权,想要的也就是长命,能够好好享受这个阶层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