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后把脑袋搁在青年娇的肩膀上,紧贴着肌肤,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静静看着这车里,两个兄弟插科打诨。
一个无所畏忌,说着发痴撒娇话,一个心有软肋,只克制情绪,久久才抿嘴笑了一下。
车停下,常朗嘻嘻哈哈地揽住兄长的肩膀,笑眯眯:“走,哥回去给我熬解酒汤嗷。”
“惯的你。”
常清还记得两个朋友昨天也喝了不少酒,扭头问:“我煮完了给你们也带一份?”
舟娇&彭梁容:“不用了,我们俩酒量好,今天醒来一点事没有。”
常朗给他们比了一个大拇指,粗声粗气:“牛批!”
她被逗笑了:“行了你,常清在瞪你,赶紧回去洗洗睡吧,你们明天不是还要赶回家过中秋吗?”
这话一说,快马加鞭,常朗夹着常清的肩膀,小马达般嗡嗡就跑没影了。
后来舟娇才知道,常家这兄弟俩一醉酒,就忘了要准备下给家人的中秋礼物——赶回去后喝了解酒汤没多久,就又挑了个时间驱车去市中心商城,买好东西给爹妈才安了心。
他们的家庭就像是彭家那样,温馨美满,是一个圆满的月,缺了谁都不可能成为完满。
……很久以后,舟娇想,也许正是因此,常清才不会做那个挑明的人。
他克制、温和,把所有情绪掩藏在心里,唯有醉酒时吐露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