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彭梁容就捏着她的发尾,像是玩毛线团的猫咪,捏一捏,绕在指头上,动作很轻,稍微扯动一下她的头皮。舟娇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可她不好说什么——说到底都是“自己”脑子有病,闲下来就想要捞人头发玩。
顺着另一个自己的意思,给他玩了会头发。
换班的彭家大少来了,彭长云提着面包房买来的吐司,搁在桌上,瞧着这一幕,眉头稍扬,“搞什么呢?”
彭梁容笑眯眯:“在玩呢。”
“女孩子是用来这样戏弄的吗?”彭长云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彭梁容一点也不生气,舟娇更是露出莞尔笑意来。
吐司开袋,彭梁容捏了一块,又看舟娇从床头柜子里翻箱倒柜找果酱,他自己先吃了一片,在她找到后,直接享受成果。
快乐地将吐司抹好果酱,啊呜一口吃掉。
年轻男女,二十五六的年龄,已经不能算是“男孩”“女孩”,性子却还这样好玩。
舟娇也实在太宠爱他,他看着有趣,可也真心实意觉得她太疼他了。
这段时间的照顾下,彭梁容仿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在家人面前也许还收敛些,可到了只有他与舟娇的场合,几乎什么麻烦事都是舟娇来做。
一点也没有男人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