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又接到消息,说那小废物出现在城北集市入口,结果当他赶到时,只有闻讯前来的两个伙伴,茫然四顾,啥也不见。
一人汗都下来了:“胡大,你给哥说实话,这羊到底好不好宰?”
胡大气得络腮胡都炸开了:“练气!!那只是个练气!!!你说好宰不好宰?”
同伴沉吟:“那就是他还有同伙?”
“……有可能。”胡大冷静些许,左右看看:“这样,这一次咱们一起走。”
“是该一起走。”同伴十分赞同:“我猜他的同伙或许有几分神通,但也不会很强,不然去城郊找玉时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去?我以往抢到大门派弟子的东西,他们都会带着一群师兄师姐浩浩荡荡回来找场子的。”
“的确!而且这小肥羊只敢和我们单对单,我们只要几人一起,还怕拿不住他?”胡大道。
事情决定了,三人便重新确定了路线,一起搜索。只留胡二胡三守着城门,待接到信了再来支援。
虽然自己给自己壮了一番胆,但心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三人并排在街上走,也不说笑,只瞪着三双精亮的眼睛,前后左右扫射。
很快,一名同伴便发现不对。
“那个,怎么大家都在看我们?”一人道。
胡大:“……妈的,咱们太显眼了,收收收。”
街上大家都在闲逛,只有他们仨脚步扎实,姿态警惕,紧紧贴在一起恨不得手挽着手,的确很吸引路人目光。他们干惯了shā • rén越货的勾当,讲究一个撒进人堆看不见,此时反而被大家看猴戏一样盯着,只觉得分外不自在,没有胡子挡脸的那位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
“一个练气就把咱们吓成这样。”脸红那位气急:“不行,咱们分开点儿。”
“分开分开。”胡大也忙不迭地撒手,与另两人保持了好几个身位的距离,走了半条街,总算是好了。
前面不远处有个茶棚,老板似是进了些名品灵茶,免费供过路人品尝,因此人群聚集。胡大低着头,好不容易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等了一会儿,不见两个同伴出来。
胡大心中咯噔一下,顾不上心疼,再次撕掉两张传信符,没反应。
他汗毛霎时全竖起来了,刚才还很是嚣张的气焰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凉得不能再凉了。
到这时候,他哪里还不知道,是真着了别人的道儿了!
那他呢?为什么单单放过他?哦,因为他身上已经被扒干净了!!!
胡大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跑到两个城门口,把守门守到快睡着的两兄弟拎回来,把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胡二胡三也吓着了,胡二道:“那老七他们人呢?还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