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堂哥道:“是啊,那个叫苏凌的,长得再好看也是男人,不能生孩子一切白扯。”
六堂哥道:“不是说蔺宁的两岁儿子要过继给他们吗?”
四堂哥否定:“没谈成,蔺封没要,蔺宁也舍不得给。你想想,孩子过继给蔺封便与蔺宁无关了,将来孩子成为家主也没他什么事,这种赔本买卖,谁愿意做?”
六堂哥道:“怪不得都快三年了,没一个小辈愿意过继孩子给蔺封夫夫。”
“所以说,这家主之位,蔺封不让也得让了。”四堂哥兴灾乐祸地说。
“他让了,谁来接这个位置?”六堂哥发出疑问。
“能人居之嘛!”
“你想接?”
四堂哥干笑道:“家主之位不是谁都能接得下,咱们这一代年纪都大了,老爷子一定不会考虑,下一代倒有可能。我看老二家的书明,挺讨老爷子喜欢。”
“蔺书明?他不成!”六堂哥否决,“同样二十七岁,他却游手好闲,和蔺封完全没得比。”
“同是蔺家人,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四堂哥说。
“真要选,我倒是看好你家的哲洋,十六岁考上S大金融系本科,现在十八岁已经初露头角,也开始接触公司事务,如果再多加培养,当下一任家主我觉得没有问题。”六堂哥沉吟道。
四堂哥似乎很高兴。“真的?你看好我家哲洋?”
“嗯。”
“那……到时候推荐的时候,就劳烦六弟给我们家哲洋投一票了。”
“早说不就得了?干嘛拐弯抹角地扯那么多?”
“呵呵,不是怕你不同意吗?”
两人谈妥,出去了。
苏凌躺在屏风后,酒早清了一半,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每个大家族的人都利益之上,亲戚之间没什么亲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