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手术,他的身体也只能在这些昂贵的药物维持中一天天垮下去。
“小天他什么时候能过来?”
“少爷说最近会很忙,等忙完了才有时间来看老爷您。”管家站在病房边,一边为时越南倒水拿药,一边轻声道,“老爷您别担心少爷,少爷他不是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时越南接过管家的水,脸色很是沉重,从搬进这家医院开始,时越南无一刻不在担心时天,他无法说服自己相信时天那一套所谓升职涨薪所以换医院的说辞,他担心,担心自己的儿子为救自己吃了他不知道的苦。
时越南刚吃完药,病房的门被人直接推开,进来的是周坎,他面无表情的望着坐在病床上的时越南,很不客气道,“我老板要跟你谈谈。”说完,转头看向床边的管家,声音还算客气,“徐叔能先出去吗?”
周坎以前在时家当过警卫,所以认识老管家,老管家平时待人很和气,大家对他还算尊敬。
周坎这么一叫,也就等于是告诉管家和时越南,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