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在哪呢?”严伍轻笑着开口,他在时天的眼前低下头,温和道,“帮叔叔拿下来好不好?”
时天伸手拿下刚才飘落在严伍头上的,指甲大的碎叶,捏在手指间伸到严伍面前,小脸很是认真,“叔叔看,我没骗你,真有叶子,我妈妈说了,这季节叶子上都有小虫子,落在身上的叶子要立刻拿掉。”说着,时天撇撇嘴,小声嘀咕着,“我好心,我爸爸还凶我。”
“小天。”时越南再次开口,声音温和不少,“回去做功课,以后看到爸爸和叔叔聊天,不要再突然跑出来打扰。”
“奥。”时天垂头丧气的离开,严伍的目光就一直紧随着时天的背影,直到最后消失。
后来,严伍每隔一两月就会来时家一趟,明为做客,实则是为将他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新鲜玩意儿送给时天。
严伍摸清时天的兴趣,所送的每一样东西都让时天非常欢喜,他和时天在一块,纵容着时天对他做任何事,经常让时天骑在他的背上或是脖子上玩乐,很多时候,他会将自己混江湖遇到的事讲给时天听,那充满惊险刺激的旅程,让时天少年的幻想世界充满精彩。
久而久之,时天会经常忍不住的拽着父亲的衣角,一脸期待的问时越南,爸爸,伍叔什么来?
严伍的形象,在时天少年的脑海里,是高大威武的,甚至比自己的亲生父亲还要无所不能,认识严伍三四年后,时天在严伍面前变的无话不谈,在父母和朋友面前,“伍叔”这个词也会被他习惯性的挂在嘴边。
严伍每次来时家,时天都被跑在父母前头,欢快的抱住严伍,仰着脖子一脸灿笑的望着严伍,然后清脆的叫一声,伍叔。
时天渐渐长高了,可严伍还是习惯性的一见面就把时天抱起来,揉着时天的头发,或是宠溺的挂着时天的鼻子。
时天十二岁生日那天,严伍带了不少他精挑细选的礼物来时家,那一天,时越南广邀商豪,时家大别墅里外忙成一片,时天拉着严伍的手,神秘兮兮的将严伍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画,献宝似的递给严伍。
“这个是我,这个是伍叔。”时天指着画上一大一小的两个小人,两只眼睛闪着可爱的光芒,“画的不好看,可伍叔你仔细看,这个大一点的人很像你的。”
画面的两个人,除了能看出身高差外,实在无法从脸型上辨别出什么,纯粹就是小孩子笨拙的涂鸦。
严伍注视着画中牵起来的那只大小手,眼底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
“伍叔送了那么多东西给你,你就送我一张画?”严伍坐在时天房间的床上,上身与时天保持在一个高度,轻笑着望着眼前越长越俊俏的时天。
“那那我再画一张给伍叔?”时天一脸认真道。
严伍倾身,将脸伸到时天眼前,小声笑说,“亲伍叔一下吧。”
时天眨了眨眼睛,“就这么简单?”
严伍笑着点点头,随之,时天堑起脚,在严伍的脸上很自然的亲了一下,在他心里,就好象亲了自己的父母一样。
那柔软的嘴唇触碰到脸颊,严伍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过了电一样激颤了一下,他突然搂住时天的腰,低头封住了时天的嘴唇,一只手顺着时天小西装的下摆伸了进去。
只是,在手指触及到那温热细腻的肌肤时,严伍又跟触了电一样迅速推开时天,整个人嚯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
时天被严伍推的踉跄了一下,站稳后,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严伍。
“伍叔怎么了?”
严伍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被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突生的想法微微吓住。
几年前初见时天,他的确被时天的外在和气质所吸引,但从那时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诞生过什么过限的想法,那种单纯的疼爱,他也一直理解成一种纯粹的,大人对孩子的喜欢。
此时的严伍,已过三十,他打拼多年,什么事都经历过,什么样的男男女女都玩过,他很享受zuò • ài时的快感,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有一天会对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产生**。
他没有恋童癖,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恶劣嗜好,所以他一时想不清楚自己对时天动欲的原因是什么。
时天的十二岁生日,严伍匆来匆去,带走的,是一张时天送他的画,还有一份令他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彷徨和,邪心。
回到自己住所,严伍依旧无法冷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多了,口味闲杂变的刁钻了。
几天后,他让手下为他准备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MB,小MB长的很英俊,皮白肤嫩,摸起来手感非常不错,而且床技也是一等一的好,他为严伍脱衣服,为严伍口*,卖了力的讨好严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