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要去拽他,不容置疑地道:“你坐着,我去!”
亓官却一闪身,眨眼就到了门口,又回头冲着屋里的姐弟挥了挥手,“我走啦。”
——
亓官在街上疾掠。
他只练剑,其他如丹法、符法、阵法、炼法等一概没有学过,连遁法也只学过御剑而已,这时候没有趁手的剑,便只能靠着两条腿往城楼奔去。
大街上少有人影,人们大多找了一处屋檐藏躲起来,只有少数胆大的,探头探脑地借着遮挡物盯着天空仍在不断撞着“水波”的妖禽。他们虽然不知究竟,但看到妖禽飞来撞去就是冲不进来,也知道这是有高人出手了。
有几个有心显露自己胆气和能为的,就拿着棍棒柴刀,壮着胆子冲出来,装腔作势地冲天上乱舞一阵,嘴里大呼小叫,“畜生,有胆下来,看爷爷给你打了下酒吃!”
妖禽见了人影,顿时冲撞得更加激烈。底下的人先还有些胆战心惊,但见妖禽始终冲不破这座大阵,顿时胆气更壮,越发卖力地呼喝挑衅。
亓官路过他们身边,连眼风都没斜一下,径自疾掠而过,倒是把正在卖弄的人吓了一跳。
很快,亓官就到了城楼之下。相比城内,这里又是另外一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