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金将身体朝前倾了倾,把梵当做身体的支撑。
梵感觉到艾金情绪不佳,便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似是安慰,就像一个月前艾金从这张病床上醒来嚎啕大哭时一样。
艾金把脑袋靠在梵的肩窝里,**鼻翼轻轻地嗅。梵身上的留兰香气味,能令他感到安心。
两人靠在一起,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梵能够感觉到艾金的身体正在渐渐回温,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怀抱真的捂暖了他,直到艾金的信息素穿过层层纱布的阻挡散发出来,钻入他的鼻腔,他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做过标记清除手术过后,根据体质的不同,可能会有一部分Omega会在术后发生信息素紊乱的情况,反映在临床上的症状就是**期错乱。
艾金自然也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了。他苦笑了一声,对梵说:“我说过了,一旦你闻到了玫瑰花香,就赶紧逃跑。”
梵却担忧道:“依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靠自己是撑不过去的,更不能注射强效抑制剂。”
“不然你打算怎么办?真的打算献身给我吗?”艾金趁着自己的头脑还算清醒,微微一挣,从梵的怀抱里脱离出来了,“明明前两天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时候,你还不愿意回答。”
其实艾金很需要梵今晚留在这间病房里,因为他也没自信能在身体这么虚弱的时候靠自己撑过去。但,不能让梵太容易就得到他。
否则总有一天,梵肯定也会像加菲尔德一样,把他扔掉。
“我……”梵难得地表现出急切的模样,慌忙地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是趁虚而入!”
“那现在呢?难道就不算趁虚而入了吗?”艾金反问道。他在试图逼梵承认自己内心对他的卑劣渴望。他必须要让梵知道,是梵想要他,而不是他需要梵。
他必须要把自己放在拥有绝对优势的高处,主动掌握控制权。
梵有点语塞。他正在内心里做着激烈的挣扎。
对梵而言,性和爱是不可分离的,而爱又必须是相互的。他现在只能确定自己的心意,却无法确定艾金是否对他有同样的感觉。梵感觉到自己现在充满了矛盾,他既无法轻率地去和艾金发生点什么,也无法置身事外、作为旁观者冷情地看着艾金继续受折磨。
而此刻,艾金正在逼他做出抉择。到底是坚持原则,还是满足艾金的需要。
虽然梵感觉自己经历了非常漫长的煎熬,但事实上,时间也只过了短短的一分钟而已。
最终,他还是一把把艾金紧紧地揽在了怀里。
艾金脖子上的创口不能碰,梵只好把人抱坐在大腿上,以免zuò • ài时不小心伤到他。
Omega已经被情欲烧得几乎失去了理智,抱着梵的脖子,隔着衣料用臀部反复地摩挲着梵的下身。梵已经起反应了,粗长的xing • qi包在紧绷的裤裆里,令他有些难受。尽管如此,梵还是忍下欲望,从艾金的裤腰处探手进去,用修剪得圆润平整的指尖去戳刺已经渐渐湿润起来的隐秘穴口。
艾金很敏感,一会儿就湿了,翕张着空虚的穴口去吞吃着梵的手指,想引着对方进入自己身体深处。
梵感受到了艾金的急切,侧过头亲了亲艾金的侧脸,道:“……别急,艾金。我先帮你扩张。”
相比于在发情期里只能受原始欲望支配的艾金,梵在情事上则有足够多的耐心。他先用食指把湿润的穴口细致而缓慢地捅开,挤开温热的肉壁,一点一点往更深处去。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身体被填入的感觉,还是令艾金心中腾升出了快感,不禁想要更多,便动着腰想把那根手指吃得更深些。
等到连指根都没入之后,梵便屈起手指,在内里转动欧挖,想把穴道拓展得再松一些。
身体被开拓,对艾金来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让他既难耐又上瘾。除了和加菲尔德的第一次,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在zuò • ài的风格上,两个alpha完全不同。加菲尔德做前戏的时候比较粗糙,基本上把艾金弄出水了就会直接换真家伙上。而梵则体现了他身为医生的细致和专业,该有的步骤一个都不省略,非要把艾金的身体彻底打开了才肯把那根粗硬且滚烫的xing • qi施舍给对方。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三遍,等艾金的身体已经可以轻松地吃下三根手指的时候,梵终于结束了这场温柔的酷刑,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那根东西弹出来,打在艾金白嫩的臀肉上,烫得他一个激灵。
艾金很快就意识到那是梵的xing • qi,抱着alpha的脖子,用带着鼻音的甜腻声音撒着娇:“我想吃这个”
“好,给你吃。”梵托着艾金的腰,把人往上抬了一点,让xing • qi的顶端对准艾金柔软的穴口,还贴心地提醒道,“但是要慢慢吃,不要着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