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还有一堆赌债要还,哪里有什么钱,给自己瞎做检查。
……
“你又来了。”做笔录的小警察对着千里伸出了自己友善的手。
千里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在上夜班吗?怎么调休到白班了。”
“也不是,我们是轮流的,可是你每次来都碰到的我。”他感慨一声。
李显静和彭立成将自己的账单拿出来比对了一下,李显静还要多花200块钱,于是在路上酝酿了许多借口,准备找清理赔偿的彭立成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都没有缝针,哪里有我伤的严重,怎么能最后花的比我还多。”彭立成不满的抱怨起来,言语中内涵着这群有失偏颇的警察。
“要不要掀开衣服给你看看,你都踹了多少伤口啊,新的旧的大家都算算账好了。”千里挡在李显静的面前。
这种人真是没有救了。
“行了行了,那我们两个协调好了,就算好了吧。”彭立成嘟囔了两声,这小姑娘也是有够咄咄逼人的。
“现在浑身是刺的,再过两年嫁不出去了就该急了。”彭立成心里还是不舒坦,要打一下嘴炮。
“我说老爷爷,你这种货色我倒贴都不要,我身后追我的人能排成两个连呢,”
“这位警察叔叔,你觉得我怎么样?”千里似乎是为了印证她说的话的可信度,转过头拍了拍江行。
大家自然而然的就将目光锁定在了江行的身上。
江行低下头看千里千里,便抬了抬下巴。
“挺……挺好的。”江行含糊的回应。
“听到没有?”千里翻了个白眼。
彭立成想骂人又不敢骂人,这傻子都看得出来,这警察心都偏到哪里去了,但是他还不好说什么。
“行啊,那我先走了,你们记得把她也送回家。”千里站了起来,嘱咐了一下旁边的警察,旁边的警察点点头。
“那我呢?”彭立成问。
“你没长腿吗?你是脑袋缝了针,不是腿上缝了针,自己挎着两条腿回去呗,有本事打人,没本事走路了吗。”彭立成说两句,千里能回他十句。